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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2-04-09 00:57

[都市]情迷女人香(全)-1

  

内容简介:天生性无能的王小路在村里处处受到女人的亲睐,这令他周旋在女人中间疲惫不堪。他养的一头大黑猪却因为误食了一种东西而对女人产生了性趣。从此以后村里没有了安宁之日,王小路的生活也被完全打乱. 大黑猪能横行村里吗?王小路就会一直性无能下去?精彩内容尽在其中,不一样的内容,带给你不一样的感受!!


正文 第一章

“使劲,使劲,使劲……”王小路眼睛死死地盯着爬在小花身上的大黑,捏着拳头给攒劲,就连嘴巴都激动的有些变形,正面看去竟有些歪。
一旁盯着小花和大黑的秀妮脸蛋红扑扑地看了王小路一眼,“扑哧”一笑说:“小路,你家大黑这么能干是不是跟你学的?你咋就一直不听说有放炮呢?是不是有问题?”
王小路将目光从大黑身上移开,看了一眼秀妮,顺便瞥了瞥她胸前的奶子,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结巴地说:“嫂,嫂子,话咋这样说呢?我还小,等过几年再说!”
“小?都二十四五了,人家你这么大的时候娃娃都好几个了!等找个媳妇你这心思也就不放在大黑身上了!看你现在这个样,要是有个女人还不知道兴奋成什么样!”秀妮说着又转头看起了大黑和小花,都半个多小时了,怎么就没完没了。
王小路嘿嘿一笑:“那是人家,我只要有大黑就好,没人管,自由自在!有了女人麻烦,伺候不好了还招野男人,我才不受那个罪!”
秀妮白了王小路一眼,朝他靠了靠,盯着还在不断蠕动的大黑说:“张家的巧巧不错,奶子大,屁股也大,是个好好过日子的人,你觉得咋样?合适嫂子就去给你说说,你也总不能一直守着大黑。再说,你看他舒服自己就没感觉?男人没有女人就不象个男人,你没听村里那些个嚼舌头的?人家都怀疑你不行呢!”
秀妮身上的味道飘进了王小路的鼻孔,他使劲嗅了嗅,看了一眼她那微微晃动的奶子,有些不高兴地说:“巧巧是高中生,人又长的漂亮,她能看上我?嫂子,还是算了吧,我还不想娶媳妇!谁愿意嚼舌头谁嚼去,行不行只有我自己知道!”
“就你这熊样,天生就是打光棍的料,我就不信你没想法!晚上抱枕头哭的时候,你就知道嫂子的好意了!”秀妮戳了王小路一指头,不满地瞪了他一眼,继续看着大黑和小花。
王小路被秀妮这样一戳,身子颤了一下,全身都紧张了起来,这一紧张,尿差点就下来。
秀妮的闺女小容从屋里跑了出来,看了一眼大黑和小花,疑惑地抬头问:“妈,大黑在干吗?你也不拦住它,你看小花都在叫了!”
“快回屋去,小孩子懂个啥,回去!”秀妮低头看了一眼女儿,眼睛一翻催促到,随手推了小容一把,“让你不要出来,你咋还出来了?快回去!”
小容做了个鬼脸,一边往屋走一边说:“准许你看不准许我看?我又不是没见过,还不希罕呢!”
王小路看着小容的身影直想笑,心里想,你现在不希罕,等再大一点就希罕了!
“哎呀,总算是完事了,这畜生也真能干!这要是人啊,还真受不了!”秀妮轻轻地舒了口气,背转过身看着王小路,奶子似乎比刚才要晃动的厉害了一些,脸上的红晕也更加鲜艳。
王小路咽了口口水,一边拉大黑出来,一边说:“要是人也舒服,嫂子你又不是没尝过。”
秀妮叹了口气:“还真没尝过,你哥总是几分钟就完事。要是让他象大黑一样干上一个小时,还不要了他的小命!你说这世上还有没有象大黑一样能干的男人?”
“那要不要试试我家大黑?我免费提供!”王小路拉着不想走路的大黑,嬉皮笑脸地冲秀妮说到。
秀妮扑上来就要打他:“去你妈的,不正经!”
王小路躲闪了一下,哈哈一笑拉起大黑就走。“嫂子,你家小花不喜人,要我说啊,还是喜欢你那样的,哈哈!走喽!”
“等等,把钱拿上!”秀妮竟有些羞涩,看了王小路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块钱。
王小路没有停下脚步,一边走一边喊:“嫂子,这次就不要你的钱了。等小花下崽了,你送我一头母的就成!”
“咋,母的你想要?你个没出息的,只怕你家大黑会抢你的炕头,哈哈!”秀妮在他背后叫着,咯咯地笑个不停。
王小路拉大黑到了山坡上放开它去溜达,自己一个人仰面倒在了地上。刚才看大黑干小花,自己裤裆里竟有些湿。他娘的,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得罪了谁,什么都行就是男人的东西不行。每次看到大黑舒服的时候,他都有要女人的冲动,但从来就没有一次自己的东西竖起来过。要不是因为这个,他也早就有老婆了,何必要整天与大黑相依为命。
大黑是王小路养的一头公猪,算起来已经三岁多了。村里谁家的母猪发情了都会来找王小路带大黑过去配种,配一次十块钱,这成了王小路的生活来源。每次配完种了王小路总会给大黑弄点好吃的,以防止它累垮。有好多次,王小路半夜爬起来看着呼呼大睡的大黑暗自掉眼泪,心里愤愤不平地说:“大黑,我要是有你的一半神勇就好了,上天怎么就对我王小路这么不公平!”
王小路不行的事除了他自己再没有一个人知道,虽然大家在一起开玩笑的时候曾怀疑过他的能力,但每次他都有办法搪塞过去。
有一段时间王小路无意间听人家说山上的公公草能让男人强壮,他便整天没事就上山去采公公草,然后拿回家当饭吃。吃个大概个把月,那东西没有竖起来,王小路反倒觉得头昏眼花,走起路来都象是扭秧歌。从那以后,王小路再也没有尝试过其他办法,彻底放弃了做个真正男人的想法。




正文 第二章

“紧打鼓来慢打锣,停锣住鼓听唱歌,诸般闲言也唱歌,听我唱过十八摸,伸手摸姐面边丝,乌云飞了半天边,伸手摸姐脑前边,天庭饱满兮瘾人……”
王小路站在山坡上看着前面的村庄,扯开嗓子吼起了他最熟悉的一首歌——“十八摸”,这歌还是他从赵三顺那里学来的,每次唱起来他都觉得特别过瘾。好像自己面前真的站着个女人,让他一点一点地摸索着。这几天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风,说他王小路不行。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议论个不停,这让王小路很是烦恼。这不大清早的就拉大黑上山来溜达,顺便喊几嗓子发泄一下。
“王小路,他娘的你又发情了?”
王小路正唱的起劲,二麻子从他后面爬过来嘲笑到。二麻子是王小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,家里比王小路家还穷,后来收留了一个有些呆傻的外地女人做老婆。
王小路回头看了一眼二麻子,转身坐到了一块石头上,看着不远处溜达的大黑问:“你咋来了?忙活什么呢?”
“没忙啥,这不没事做见你在这吆喝就上来了!想女人了吧?嘿嘿,你就别清高了,随便找个先解决了需要!看你整天和大黑混在一起,兄弟我都觉得寒碜。你说我那老婆虽然丑,虽然有些呆,可用起来还是一样的,舒服!”二麻子说着卷了一根烟递给王小路。
王小路接过烟点上吸了一口,推了一把二麻子说:“你咋也跟个婆娘似的?我还不想娶老婆,麻烦!”
二麻子没说话,盯着王小路看了一会,一把抓住他的裤裆:“让我看看,是不是你真的不行?人家都说呢!”
王小路挥手就是一拳,刚好砸在了二麻子的左眼眶上。二麻子捂着眼睛直咧嘴:“他娘的,不让看就不看,用的着这样?老子还是你朋友呢,你要打死我?”
王小路白了二麻子一眼,提了提裤子说:“谁让你要看我那里?那随便能看吗?”
二麻子愣了一会,起身把裤子解开往下一褪:“咋就不能随便看?看见了没有?都是男人,你他娘的还讲究这个?别说男人,就是现在面前站个大姑娘,我也敢脱!”
“赶紧穿上,甭丢人现眼了!”王小路看了一眼二麻子的下身,将头瞥在了一边。
二麻子将裤子提起来走到王小路身边,揉了揉眼睛说:“你已经看我的了,给我也看看你的?兄弟,要真不行就早点看看,人家都在说呢,你说我这做大哥的能不着急吗?把裤子脱了!”
王小路后退了一步,紧张地问:“你今天这是咋的了?我的还不就跟你的一样,干吗非要看?”
“我就是听那些人嚼舌头不舒服!今天你给我看也要看,不给我看我也要看!”二麻子紧逼了一步,直视着王小路。
王小路咽了一口吐沫,盯着二麻子的动静出了一身的汗。就在他想着如何摆脱二麻子时,大黑撒开蹄子朝远处跑去。王小路一把推开眼前的二麻子,一边跑一边叫:“大黑跑了!”
二麻子愣了一下也追了过去,今天他还就抓住王小路不放手!
大黑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怎么的,只一会就跑出了一段距离。王小路追的气喘吁吁,骂骂咧咧地叫到:“大黑,回来!娘,娘的,你又发,发骚了?”
大黑并没有理会王小路的话,反倒跑的更欢。王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追着,大黑要是跑丢了,他也就该失业了。
大约跑了十多分钟,大黑终于在远处停了下来。王小路鼓起劲追上去,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,看着正抬头嗅着什么的大黑,连骂它的力气都没有了。王小路气还没喘过来,大黑撒开蹄子又开始跑了。
王小路坐在地上没有起来,就它那样跑,只怕自己累死也追不上。
“娘,娘的,累,累死,死了……”二麻子一头扎在了草上,一句话都说不完整。
王小路看了一眼二麻子,又看了看大黑,发现它站在不远处不动,好像盯着什么在看。他忙强打起精神一摇三晃地走过去,看着大黑前方瞪大了眼睛。
“二哥,过来,快过来!”王小路瞪了一会回头冲二麻子焦急地叫到。
二麻子白了王小路一眼,极不情愿地爬起来走着,骂到:“有啥玩意?你家这畜生也真不是东西,累死老子了!”
二麻子走过去看了一眼王小路和大黑看的东西,心里也是一惊。眼前的草丛里长着一个东西,象极了男人那玩意,只是个头大了很多,黑油油的,末梢居然还淌着点水水。
王小路转头看了二麻子一眼,小声问:“这,这啥玩意啊?”
“那东西呗,你认不出来?”二麻子轻声说着,眼睛并没有离开那东西。
王小路又看了一会,刚想蹲下身看个仔细,大黑走上前用鼻子不停地嗅着。
二麻子在大黑屁股上踢了一脚:“滚一边去!说不上是个宝贝呢,你说咋长那么象!”
大黑不满意地哼哼了几声后退了一步,王小路和二麻子一起凑了上去,细细看着那东西,大眼瞪小眼,就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王小路试探着捏了一下,那东西居然硬中有些软,摸起来有些象蘑菇。他抬头看了一眼二麻子,不确定地问:“蘑菇?”
二麻子也摸了一把,然后哈哈大笑:“还真象是那东西!你不会是真没硬过吧?还蘑菇,笑死我了!”王小路受了刺激,脸一红伸手就要去拔地上的东西,大黑挤了过来,哼哼着直叫。他没有理会大黑,眼见那东西就要被拔下来的时候,大黑一口咬了上去,差点就咬到他的手。
王小路缩回手呆呆地看着正在咀嚼的大黑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二麻子看了看王小路,又看了看大黑,也是目瞪口呆。那东西象是很好吃一样,大黑三下两下就吃了个精光,就连连在地上的那一小丁点它都是舔了又舔。




正文 第三章

大黑把那一快草皮都象驴一样啃了个精光,这才满足地走到一边躺下,伸开四只蹄子懒懒地一动不动。
王小路不放心地走过去踢了踢它,担心地问二麻子:“你说那玩意没毒吧?万一有毒我这大黑可就完了!”
“操,那是它活该!这畜生,看它吃的那么香就知道是好东西,早知道我先尝一口。说不上从今以后我就能神勇无比!”二麻子坐在草地上有些不甘心地看着被大黑啃过的地方,骂骂咧咧地说到。
王小路白了二麻子一眼,伏下身摸了摸大黑,见它的耳朵还在动,稍微放心了一点走过去坐在二麻子身边说:“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,怎么那么奇怪!你以前有见过吗?但愿大黑没事!”
“要不咱挖挖,说不上能挖出根来呢!我总觉得那东西应该是个宝贝,要不咋能长成那样!”二麻子沉默了一会一翻身起来提议到。
王小路也有点动心,点了点头找来一块细长的石头和二麻子挖了起来。还没等把草皮挖破,大黑一翻身起来又朝前面走去。王小路一边挖一边喊:“他娘的,你又怎么了?回来!”
大黑不但没有听王小路的话回来,反倒又开始跑了起来。二麻子高兴地跳了起来,丢下石头就追:“跟上,一定是它又有新发现了!”
王小路听二麻子这样一说,也丢下石头跟着跑了起来。两个人跑的气喘吁吁,眼见就要被大黑甩掉的时候,它忽然站在一个山丘上不动了。
王小路虽然累的要死,但还是急忙赶了过去,这一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,大黑正盯着山丘下干活的巧巧发呆。
“怎么了?看见了什么?”二麻子追上来问到。
王小路朝下面弩了弩嘴没有说话,看着二麻子的反应。二麻子只看了一眼就朝大黑屁股上踹了一脚:“你也想女人了?害老子白出这么大力气!”
大黑受了惊吓,直直地冲下了山坡,速度快的有些吓人。
正在干活的巧巧听到响声抬头一看,吃惊地尖叫了起来。王小路不敢马虎,也跟着冲了下去。这大黑发起疯来力气比牛都要大,要是撞伤了巧巧可不是儿戏。谁知道大黑到了巧巧跟前一个急刹车,仰起头看着她一动不动。
巧巧抱着头继续尖叫,完全没有看事态的发展。王小路冲到她跟前踢了大黑一脚,陪着笑说:“巧巧,没事了!吓着你了?这大黑也是受了惊吓,没事的,你看它现在不是老实了吗?”
巧巧听王小路这样一说,这才睁开眼睛看了看大黑,有些后怕地说:“小路哥,你家这大黑咋这样呢?刚才它冲下来的样子老吓人了!今后你可要管紧一点,会吓死人的!”
“那是,我打算今天回去就给它栓个绳子,这畜生胆子越来越大了!”王小路应着,心里略微放心了一点。总算是没有出什么事,巧巧要长相有长相,要身段有身段,可是村里好几个男人的目标,要是弄出什么乱子来只怕不好收拾。
“哎呀,是巧巧啊!我刚才见大黑冲了下来,真是替你担心!这不,我紧跟着也就冲下来了。要是这畜生敢对你怎么样,我……”二麻子晃晃悠悠地从山上下来,色迷迷地看着巧巧的胸前,拉长了声音说着。
巧巧白了二麻子一眼:“麻子哥你要有那个心就好,只怕大黑受惊跟你有关吧,小路哥都下来好久了,你这才下来还说担心我!”
二麻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:“是我不小心踢到了它,可我没想到它会冲下来呀!”
就在几个人说话的当中,大黑在巧巧身前身后地走着,仰头看着巧巧不停地哼哼。王小路顺着大黑的眼光看上去,不由得大吃一惊,它竟然一直盯着巧巧的屁股在看!
“小路哥,你还是把你家大黑带走吧,它总围着我转我有些害怕!这畜生跟平常有些不一样呢,咋一直叫唤!”巧巧躲闪了一下大黑,为难而又担心地冲王小路说到。
王小路打了大黑一把,姗姗笑着说:“行,我这就赶它回去!你甭怕,没事的!”
“巧巧,长这么水灵大黑都想你了,什么时候找个婆家?要不要麻子哥给你介绍一个?保准你从炕头舒服到炕尾!哥的眼神可从来没有出过错……”二麻子不甘心地靠近了巧巧一步,恨不得透过巧巧的衣服将里面的东西看个仔细。
王小路白了二麻子一眼,一边赶大黑走一边说:“你别没正经了,人家巧巧还用你介绍?赶紧过来帮我把大黑弄回去,这畜生今天怎么就不听话!”
“被美女吸引住了嘛,人家哪里愿意走!”二麻子没好气地上来踹着大黑,瞥着巧巧说到。
费了好半天的劲,总算是把大黑从巧巧家的田里弄了出来,王小路刚松了口气,二麻子就凑过来问:“你说巧巧的奶子有多重?少说也有四五斤吧?它直在那晃荡,晃的我这心里直痒痒!”
王小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没好气地说:“晃荡就找你婆娘去,你不是说照样好用吗?”
“兄弟,好用归好用,可味道一定不一样!巧巧多白净,抱在怀里一定舒服的很!”二麻子留恋地回头看了一眼田里的巧巧,吞了口口水。“要不你娶了巧巧?人家还是个高中生呢,你不也识些字吗?刚好合适!”
王小路没有理会二麻子,赶着大黑加快脚步朝家走去。其实要说娶媳妇,巧巧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,可他王小路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能耐啊。今天的事让他窝了一肚子的火,真不知道哪个断子绝孙的传言他不行。要是全村的人都这样认为,以后还让他怎么在村里混。尤其是大黑,举动太奇怪了,看巧巧的那种眼神比见了发情的母猪还色,难道跟吃了那东西有关?还好刚才没什么人,要是被别人看到,还不知道会怎么说!




正文 第四章

二麻子跟着王小路到了他家,又纠缠了一阵见没有什么戏,就骂骂咧咧地回去了。王小路把大黑往圈里一关,胡乱弄了点玉米糊糊吃好,就躺在床上睡起了午觉。可不管他怎么努力,就是睡不着。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了刚才大黑吃下的那东西,真的是太象了!虽然他那里从来没有硬过,可是男人的都知道,那东西绝对就是那东西!
翻来覆去了好一阵子,王小路觉得脑袋有些疼,干脆起来去看大黑。大黑吃了那东西要是没事就好,有事得赶紧处理!和大黑相处了三年,他可是真把它当成是自己的家里人了!万一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可让他以后怎么过!
大黑舒坦地爬在圈里睡着觉,嘴角似乎还带着点微笑。王小路又观察了一会,依旧没有见什么可疑现象。太阳火辣辣地晒的难受,他这才又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继续想自己的心事。
王小路八岁那年死了爹,从那以后娘就在村里惹出了一箩筐的风流债,再后来干脆跟一个买羊皮的外地人一去不复返。他虽然是在山里长大,但长的确很是白净。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,自从别人送给他大黑以后,他也习惯了有心事的时候找大黑诉说。虽然他知道大黑只是一头猪,不会明白他的苦衷,但每次说完了他都会感觉很轻松。
想着想着,王小路居然给睡了过去,直到院子里大黑的哼哼声把他吵醒。他伸了个拦腰透过窗户一看,大黑正拿嘴拱着墙,象是很不情愿呆在里面。王小路忙下床弄了点猪食搅拌了一下,倒在了大黑的槽里,自言自语地说:“吃吧,吃吧,吃完了下午就乖乖呆着,可不能再出去溜达了!”
大黑不领情地继续哼哼着,似乎一点食欲也没有。王小路没有再理会它,又去忙自己的事。太阳稍微斜了一点的时候,他一个人上了山。这大半天他心里始终放不下上午见到的那东西,虽然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,但越是强迫越是想。上去挖一挖看,说不上真能挖出点什么!
山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,王小路好不容易才找到长那东西的地方,呆呆地看了一会蹲下身开始挖了起来。一直到挖了有碗口大的一个坑,他这才失望地将手里的石头丢下,看着自己的汗珠一滴一滴地滴落进坑里。
什么也没有挖到,除了一些草根。王小路失望地在山上转悠了一圈,这才准备往回走,脑袋里却依旧想着那东西。他刚走到半路,迎面走来了村长的儿媳妇翠枝。这个翠枝可不是什么好货,仗着公公是村长,整天在村里说三道四不说,还处处勾引人家的男人。据说她还和村长有一腿,究竟有没有就不得而知。翠枝那张嘴十个女人也斗不过,大家见到她都躲着不说话。
王小路知道翠枝的厉害,把头低下快步从她身边走过,不想和她有任何瓜葛。
一阵呛人的香水味浓烈地从翠枝身上散发出来,她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王小路,娇滴滴地说:“吆,小路兄弟啊?见了嫂子咋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?不认得嫂子了?你这大太阳的咋从山上下来了?不会是去做啥好事了吧?”
王小路本不想理她,又怕得罪了这号人给自己穿小鞋,只好回头嘿嘿一笑说:“原来是翠枝嫂子啊!我上山去找我家大黑了,你呢,这么热是要去哪里?”
翠枝“扑哧”一笑:“你家大黑又上山找母猪去了?咋不管好一些呢,总让你找!我上去看看我家那块地,别被放羊的把苗当草一样给羊吃了!”
“嫂子那你去吧,我还要回去找找大黑!”王小路忍着笑说完就准备走,心里想,谁家的羊敢吃你家的苗,还不知道上山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!
“小路,等等,嫂子问句话!”
王小路刚走几步,翠枝就在背后叫住了他,并一阵风似地走到了他面前,神秘地看了他一眼说:“人家都说你不行,真的还是假的?嫂子认识一个人,治那病可见效了,要不要试试?”
王小路脑门一热,差点就将面前的翠枝推个仰面朝天。他娘的,他还怀疑自己不行是她造的谣呢,这倒好心地跑来给自己介绍医生!之前翠枝去过几次他家,每次都说是找东西,可每次都磨蹭的不走,竟说一些男人和女人的事。要不是他王小路黑着脸说让她注意自己的形象,还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。现在倒又跑来问自己行不行,想想就一肚子的火。
翠枝见王小路不说话,咯咯一笑说:“小路,男人要是不行了可就完了,抓紧看看吧!你瞧瞧你家大黑,多吃香!什么时候你要是象大黑一样勇猛了,那你也就在村里吃香了!”
“嫂子还有事吗?我要回去了!”王小路冷冷地说着。
翠枝微微一笑,将身子靠近王小路,拿自己的胸脯在他胳膊上蹭了一下,对着他的耳朵说:“小路,要是真不行让嫂子给你治治?嫂子对这个病可是很拿手的啊!”
王小路刚要发作,翠枝扭着腰肢一步三晃地朝着山上走去,嘴里居然还哼起了歌儿。王小路愤愤地白了一眼翠枝,转身朝家走去。自己的事都是这些长舌妇给传的,要不然哪里会人人知道!
王小路还没进家门,就感觉有些不对劲。他出去的时候院门明明是关着的,怎么现在大敞开着。他三步并做两步进了院子,一看就傻了眼,关大黑的圈墙倒在地上,大黑却不知去向。
王小路头皮一紧,转身就走出了院子。从圈里逃走这对于大黑来说还是头一次,以前赶它出去溜达的时候就有逃跑过,但每次都很容易就能找的到。今天从家里走了会是去了哪里呢?村里除了秀妮家的母猪发情,好像再没有别的了,难道又去了秀妮家?




正文 第五章

王小路一路小跑,到了秀妮家二话不说就跑到猪圈边去,大黑果真爬在小花身上。小容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,连王小路来了也不说一句话。
王小路没好气地白了还在蠕动的大黑一眼,拉过小容说:“小容,跟叔叔玩去,不看这个!”
“为啥不看?你家大黑咋老爬我家小花身上?上次你不和我妈都看了吗?大人能看小孩咋就不能看?我偏要看!”小容甩开王小路的手说着,又走到了猪圈边。
王小路一急抱起小容朝别出走去,“咱不看那个,那个恶心!叔叔陪你玩剪刀、石头、布好不好?”
小容不高兴,嘟囔着嘴不说话。王小路将她放下来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问:“你家的人呢?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?”
“爹妈都去田里干活了!我一个人在家,你家大黑就跑来了。我本来想把它赶出去,可它一下就跳我家小花圈里去了,还不停地闻小花的屁股!”小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,眼神里除了好奇还有些害怕。
王小路愣了一下,刮了刮小容的鼻子:“那是我家大黑想你家小花了,以后等你长大你就知道是什么原因!今后要是还有这样的事,你就不要去看,看了会嫁不出去!”
小容有些胆怯地说:“可我已经看了,会嫁不出去吗?”
“不会,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啊!现在你知道了就不能再看了,明白了吗?”王小路想笑,但还是忍着,骗一个七岁的孩子还是小菜一碟。
陪着小容玩了有个把钟头,依旧不见大黑出来。王小路有些疑惑地又等了一会,听到小花的叫声有些怪异,忙丢下小容朝猪圈走去,见那畜生还在哼哼。
王小路下了下狠心,又猛地对着大黑的脊背抽了几棍子,大黑这才不情愿地下来,用鼻子使劲嗅着小花的屁股。小花象是躲瘟神一样避开了大黑,胆怯地缩在了墙角。
“他娘的,你整死人家啊?回去再收拾你,看你还乱跑!”王小路一边骂着大黑,一边打开圈门赶它出来。大黑磨蹭了一会才灰溜溜地走出来,留恋地看着圈里的小花不肯离开。
王小路打了大黑一棍子,对站在一边看的小容说:“小容,你乖乖在家,我赶大黑回去了,有时间叔叔再陪你玩!”
小容没有说话,盯着大黑眼睛都不眨一下。不知道打了多少棍子,王小路才将大黑赶回家。他一边骂大黑一边搬了些砖头回来,重新垒好圈墙,这才疲惫地坐下喘气。大黑在他周围这边嗅嗅,那边嗅嗅,象是很不耐烦的样子。
王小路没好气地说:“先安静一会,真是个畜生!你倒是舒服了一时,可我还要费力垒圈墙,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?”
大黑好像听懂了一样,跑到一边去吃菜叶子。等把圈墙收拾好以后,王小路已经是累的头昏眼花。他刚把大黑关好,二麻子就走了进来,一边走一边问:“兄弟,你去山上了?”
王小路一愣:“没有啊,我一直都在给大黑垒圈墙呢!你不是说地里有草要锄的吗?怎么又跑我家来了?”
“我回去以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就上山去看长那玩意的地方,谁知道已经被人挖了个大坑。我以为是你干的,就跑过来看看。真不是你挖的?”二麻子挠了挠头问到。
“这有什么真不真的?是我我绝对会说,不是我我又何必隐瞒?再说,上午我和你都看到了,大黑把那东西吃了个干净,就是挖了又能挖出什么东西?”王小路肯定地说着,有些不耐烦。
二麻子看了一眼在墙角吃菜叶子的大黑说:“这就奇怪了,谁会去挖那里呢?早上真该再挖一下,说不上还能挖出点什么!”
“行了,要挖你去挖,我这猪圈还没垒好呢!”王小路嚷嚷着拉起二麻子,一边推他出门一边说:“快去干你的活,别他妈整天就惦记着那点事更多txt小说下载-美文社-!”
二麻子不情愿地走了出去,依旧一副不死心的样子。王小路随手关上院门,想了想刚才二麻子的话,又开始继续干自己的活。他之所以不告诉二麻子自己上山的事,是不想惹他再问起行不行这个问题。这几天村里嚼舌头的人把这件事说的活灵活现,他可不想又被二麻子按着脱裤子。
天渐渐黑了下来,猪圈已经完全弄好。王小路把大黑弄进去以后,自己做了点面条吃着,对大黑始终有些不放心。这家伙感觉怪怪的,现在在圈里也哼哼唧唧不吃食,莫非真是那东西影响?
一碗面条还没下肚,外面就传来了秀妮的声音:“兄弟,大兄弟,开开门!”
王小路放下饭碗打开了门,一边让秀妮进来一边问:“嫂子,这么晚了咋还过来?有事?”
“才从地里回来吃好饭。听小容说你家大黑又去找我家小花了?”秀妮站着问到。
王小路嘿嘿笑了一下:“下午没看好,结果给跑了!你看它去找你家小花这事也不是我想的……”
秀妮白了王小路一眼:“我不是怪你,就是提醒你管好一点。我家小花好像已经怀孕了,万一被你家大黑给折腾掉了多可惜?这大黑也真是的,跟个没尝过腥的男人似的,连怀孕的老母猪也不放过。”
虽然王小路知道秀妮不是那种说三道四的女人,但还是觉得心里有些难受。什么叫没尝过腥的男人,这分明就是在说自己嘛!
“好了,我该回去了,你也早点休息!咱这孤男寡女的站在这里说话,要是被哪个嚼舌头的看见,又该有话说了!”秀妮一边说一边往外面走,手不经意地甩过来碰了一下王小路的裤裆。
王小路惊了一下,后退了一步看秀妮走出门去,这才说:“嫂子慢走,不送了!”



正文 第六章

睡到半夜,王小路忽然被一阵呻吟声给弄醒。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大黑出事了,顾不上穿衣服就跑了出去。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看,大黑正焦急地在圈里转圈圈,嘴里直哼哼着。王小路松了口气,打了个哈欠就要回房睡觉,大黑却哼哼的更加厉害。
难道大黑肚子难受?真中毒了?王小路忙回头看了看大黑,跳进圈里摸了一把,大黑身上很是滚烫。他匆忙出来回屋找了些去疼片、解毒丸什么的混合在玉米面中递到大黑眼前,担心地说:“吃吧,吃了就好了!这三更半夜的也没有什么医生,你就再坚持一会等天亮吧!”
大黑只嗅了一下就又叫了起来,爬在地上蹭着,完全不理会王小路手里的药。这可怎么办,真是急死人了!王小路一边看着大黑一边急的转圈圈,就是想不出什么办法。他回屋拿手电出来照了照,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。
大黑见了光亮猛地站了起来,王小路吃惊的差点叫出声来。大黑肚子下多了一条棍子,不用说都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这畜生看起来是发情了,难怪叫的这么厉害!王小路这样一想,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。他本想回屋去不再理会大黑,但大黑肚子下面的东西对他来说充满了一种诱惑。他想起了下午翠枝说的话,忍不住拿手电照在那里细细地看着,越看越觉得大黑那东西象山上它吞下的东西!
怎么这么象呢?王小路疑惑了一下关上手电进了屋子,扯过被子蒙在头上,不去听大黑的叫声。但那声音就象是长了翅膀一样,听起来就在耳边。
“他娘的!”王小路骂了一声,掀起被子坐在床上,狠狠地揪了自己那里一把,又冲院子里骂到:“大黑你个死不要脸的,你要真受不了就分一半的精力给我,别在那里瞎吵吵,惹恼了老子一刀砍了你!老子活的不象个男人,你倒是嫌发泄不够,你这不是诚心要气死老子吗?”
大黑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反倒叫的更加厉害。王小路无奈地叹了口气,瞪着天花板等着天亮。
太阳出来的时候大黑总算是安静了下来,王小路过去看的时候它正爬在地上睡觉,不过他刚垒好的圈墙又有些歪歪扭扭了。
王小路无奈地把圈墙整理了一下,刚要打算去田里看看,大黑起来在他腿上蹭了几下。他在它肚子上踢了一脚,还有些愤愤地说:“离我远点!昨天晚上把人糟蹋够了,你现在又来讨好我!今天不许出门!”
大黑看了王小路一眼,又过来蹭着他的腿,小声哼哼了起来。王小路已经对大黑的哼哼声有些过敏,白了它一眼说:“好了,一会去田里带上你!”
大黑好象能听的懂一样,乖乖地呆到了一边。王小路收拾好家里就带着大黑出门了,晚上没有休息好感觉没什么精神,去田里也就是看一眼,这年代种田哪里还有什么出路。
正当王小路丢儿郎当地走着,大黑忽然停了下来,抬头在空气中嗅着什么。王小路心里一惊,盯着大黑没有眨眼,该不会是又发现什么了吧?
大黑嗅了一会自顾自地朝前走去,完全不理会王小路在一旁吹胡子瞪眼。
“回来,他娘的你又去哪里?!”王小路在大黑背后叫着,希望它能象以前一样乖乖地转回头。
大黑并没有回头,而是加快了脚步。王小路气的鼻子都有些歪,抗起锄头无奈地追了上去,谁知道这一追就追到了翠枝家的地里。
“吆喝,小路兄弟过来了?这是要去哪里呀?不会是来给我除草的吧?”翠枝扭着腰肢站了起来,细声细气地说到。
王小路刚要说话,猛地看见大黑径直朝翠枝走去,就忙喊了一声:“大黑,回来!”
翠枝的男人富贵听到声音从地的另外一头直起腰看了看,一句话没说又弯下腰去忙活了。大黑并没有听王小路的,几步到了翠枝跟前,然后抬头看着翠枝一动不动。
翠枝看了看大黑咯咯笑了起来,“兄弟,你家大黑在看我呢,你看它那眼神,是不是很色?”
翠枝话音刚落,大黑就咬住她的裤子拉扯了起来,嘴里发出哼哼声。
翠枝急了,一边拽裤腿一边喊:“王小路,来把你家的骚猪带走,它,它这是要干什么呀!”
王小路也有些傻了,大黑昨天到今天的举动实在是太奇怪了,它现在看翠枝的那种眼神就象昨天看巧巧的!
就在王小路发傻的时候,大黑一使劲,翠枝就摔了个趔趄。
“王小路,陆富贵,快来呀!快啊!”翠枝真的是怕了,扯着嗓子哭叫了起来。
王小路慌忙上前一边踹着大黑,一边伸手拉翠枝起来。就在王小路刚要拉翠枝起来,陆富贵冲上来一脚踢在了大黑肚子上。大黑嗷嗷叫了一身,跑到旁边不甘心地看着翠枝。
王小路正担心陆富贵那一脚有没有伤到大黑,自己脸上就挨了一巴掌。
“操你妈,王小路你个王八蛋,自己没本事搞女人弄头猪来欺负人!有本事你当我的面上个女人给我看看,他娘的,老子今天不打你还就不信陆了!”陆富贵骂着就又扑了上来。
王小路虽然亏理,但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气,和陆富贵纠缠在一起,互相撕扯着,叫骂着。
正当两个人打的不分胜负,翠枝又叫了起来:“吗呀,来人啊……富贵,你死哪里去了……来人啊!”
王小路和陆富贵一起停下了手回头望去,只见大黑又走过去嗅着翠枝的身子哼哼唧唧地叫着。陆富贵红了眼,上去对大黑使劲踢了起来。大黑受了惊吓,撒开蹄子就跑了起来。王小路见大黑跑了,心里一急在后面追着,陆富贵不服气地又跑去追王小路,田野里一时热闹了起来。




正文 第七章

王小路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看着圈里的大黑郁闷的要死,昨天被陆富贵打过的地方还生生地疼。虽然他也打了陆富贵,但还是觉得郁闷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这也是大黑有错在先,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?人家的女人它也想搞?这不是找打吗?
昨天晚上回来王小路就把大黑关起来打了一顿,晚上总算是没有哼哼。今天大半天了没有出门,倒也比较安静。畜生就象人,你厉害一点它还是会害怕的。以后不能再让它出门了,看它看翠枝的那眼神,还真有可能把人家给搞了!难道这一切的变故都跟前天吃的那东西有关?可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呢?
王小路正想着,就听见有人“砰砰”地敲门。他没有理会,继续坐着发呆,估计又是二麻子。昨天他打完架刚一到家,二麻子就来看他的笑声,还直夸大黑会选人。要不是看他是自己的兄弟,王小路早就几拳头上去了。
“王小路,你他妈的给老娘滚出来!现在成缩头乌龟了?昨天的劲儿到哪里去了?你再不出来老娘砸了你家的门!”
王小路忽然听见了翠枝的声音,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。今天大黑又没出门,怎么骂到家里来了。
“砰砰砰”敲门声又响了起来,听声音很明显不是用手敲而是用脚踹。
王小路忍无可忍地拉开门,刚想发作,翠枝就双手叉腰地进来了:“王小路,你让你家的畜生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?你都给我出去听听外面那些嚼舌头的烂婆娘在说什么?你还要不要我翠枝以后活了?今天你不给个说法,我,我就死给你看!”
王小路朝外面张望了一下,马路边上几个人正远远地看着,有笑的,有指点的。
“嫂子,真的对不起,我,我也不知道大黑会那样!你看,它只是个畜生,你就消消火,别跟它一般见识。改天我帮你去除草,算是陪个不是!”王小路怕事情弄大了,只好低声下气地对翠枝说到。
翠枝更加不依不恼了起来:“你说的倒轻松,除草算个Q!那些个臭婆娘现在都叫我猪爬的,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?你自己没能耐就算了,可也不能让你家那畜生来糟蹋我啊!我早就知道你对我不安什么好心,还真没想到弄只长毛的来欺负我!有本事你自己来啊,老娘等着你来只怕你也没那个Q本事!”
王小路脸一阵红一阵白,真是有些七窍生烟。他一把抓住翠枝的胳膊,狠狠地看着她说:“谁说我没能耐了?你试过了?张翠枝,现在我就当着大家的面让你尝尝我的厉害!要是你敢哼一声,老子操死你!他奶奶的,你以为老子不说话就是没本事?老子的本事在裤裆里呢!”
王小路说完就要拉翠枝进屋,陆富贵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冲上去就要打他。王小路一闪,躲过了陆富贵的拳头。正想还手,翠枝却站在陆富贵前面叫到:“你还有完没完了?你家畜生欺负我,你欺负我男人?这还有没有天理了?王小路,翅膀硬了,胆子也大了?”
王小路一愣,慢慢将拳头放下,小声嘟囔着说:“是他要打我的……”
“行了,回家!别在这丢人现眼的了!”翠枝看了王小路一眼,忽然回头冲自己男人嚷到。
陆富贵愣了一下,垂头丧气地转身就走。翠枝回头瞪了王小路一眼:“记得帮我家除草!这次就饶过你,要是下次你家那畜生再……老娘跟你没完!”
王小路呆呆地看着翠枝夫妇远去的背影,无奈地摇了摇头,对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后怕。要是真把翠枝拉进屋去,那该怎么办?以后再冲动也不能开这样的玩笑了,闹出笑话来丢人不说,简直就是不要脸!
王小路刚想关门,二麻子从旁边溜了进来,一边笑一边朝他竖起了大拇指:“兄弟,牛!笑死我了,那婆娘估计是看上你了,要不刚才一说试试你的厉害她怎么马上软了?哈哈,这个腥你是沾定了,好有福气啊!瞧那陆富贵的熊样,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,我是他女人我也找别的男人!”
王小路关上门没有理会二麻子,走到院子里往凳子上一坐,又开始生大黑的气。这搞的鸡犬不宁地要折腾到什么时候,早知道会那样昨天就不该带它出去!
“你真的行啊?刚才看那样好像你很能干啊!”二麻子又凑了过来,瞅了瞅王小路的裤裆,“你不会是跟你家大黑一样能干吧?装清纯还是夸大口?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大黑调戏翠枝的事了,想想都觉得有意思,你昨天还没跟我讲到底是怎么一会事!人家都说翠枝太骚,引诱了大黑!你说大黑咋就知道翠枝发骚呢?”
“你走不走?”王小路抬起头看着二麻子问。
二麻子嘿嘿一笑:“我就是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,陆富贵虽然头脑简单,但五大三粗的,万一他再来我也能拉个胳膊什么的。”
王小路站起来抬起拳头对着二麻子,眼睛一瞪:“你他妈的给我滚一边去!老子烦着呢,你再说一句看我不打落你的门牙!”
二麻子胆怯地看了看红了眼的王小路,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:“有话好好说,有话好好说!都是自己兄弟,你这又是何苦呢!”
看二麻子出去了,王小路“砰”的一声关上门,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就对着大黑打了起来:“看你再发骚,看你再沾惹人家的女人,打死你,打死你个不要脸的!”
大黑嗷嗷叫着四处躲闪,这更激怒了王小路。打着打着,王小路忽然就住了手,他发现大黑抬头看着他,那种眼神让他不忍心继续去打。王小路叹了口气,将棍子扔到一边,坐在圈墙跟前看着大黑,这一坐就是大半天。大黑也老老实实地爬着,没有再哼一声。都说畜生没思想,可大黑好像就理解王小路的难处。




正文 第八章

一直到太阳西斜,王小路才消了消气。他爬起来弄了点吃的,一边吃一边发狠地对大黑说:“就是不给你吃,看你还有力气追女人!饿上个三天四天的你就老实了,没出息的东西!”
正在这时,大门又被人敲的“砰砰”响,王小路看了一眼没有动。来敲门的不是翠枝就是二麻子,让敲吧,敲烂了他也不会去开门。
“小路哥,在家吗?我是巧巧!”过了好一阵子,巧巧的声音脆生生地隔着门传来进来。
王小路一愣,搁下饭碗就朝门边跑去。就连大黑也探出了头看着大门,象是在迎接巧巧一样。
“小路哥,我以为你不在家,咋半天不开门!”巧巧一边说一边红脸看着王小路,胸脯一起一伏,象水里漂着的小船。
王小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笑了一下说:“在吃饭,没听到!巧巧,你咋有时间到我家来了?”
巧巧一边往里走一边说:“不许来吗?”
“不,不是那个意思!觉得,觉得有些突然!”王小路跟着巧巧进了院子,慌忙拉过凳子放在巧巧面前,“坐,你坐!”
“小路哥,你别忙了,赶快吃饭吧。我就是听人家说翠枝嫂子来找你吵架,所以过来看看!”巧巧说着坐了下来,抬起头看着王小路。
王小路有些失望,端起饭碗吃了一口没有说话。他原以为巧巧是专程来看他的,原来也象二麻子一样是为了翠枝的事,害他白高兴了一番。
巧巧看了看院子里的猪圈,有些胆怯地说:“小路哥,你家大黑真象人家,人家说的那样?听起来怪害怕的!你说猪咋也知道追女人?”
王小路没好气地说:“你们女人身上有味道,它闻的到!”
“哦?有味道?那以后可不敢擦油了……小路哥,现在外头的人对你评价可高了,说你没有那个什么病,做人正派,不和有的人乱搞男女关系!”巧巧一本正经地说着,歪头看着一旁的王小路。
王小路有些哭笑不得:“这么快就有新的议论了?之前不都说我不是个男人吗?”
巧巧一笑:“那都是别人瞎说的,今天大家见你不拿翠枝当回事,又象个男人一样教训了她,大家都夸赞你呢,所以都改变了对你的看法!”
“真是闲出来的毛病,你们女人就是事多!”王小路笑了一下继续吃饭,看来吹牛也不一定是坏事,总算是把自己不行的帽子给脱了。
沉默了一会,巧巧有些羞涩地问:“小路哥,你咋不讨个嫂子?免得人家总说你闲话!”
王小路苦涩地笑了一下:“我家这么穷,我又好吃懒做,谁愿意嫁给我啊?就是愿意嫁给我我还怕养不起呢!一个人自由,没有人管着!”
“那也不一定,看姑娘怎么想了……一个人也不是个事,总要成家的!”巧巧底下头幽幽地说着。
王小路心里怔了一下,莫非巧巧喜欢上自己了?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他对巧巧可不敢有什么奢望。巧巧是张大魁的宝贝女儿,张大魁又是村里最福的人,他王小路敢对人家的千斤有妄想?做梦还可以,不过也只能做做白日梦。
这样想了一下,王小路摇着头笑了笑进厨房去装饭。一碗饭还没装满,就听院子里巧巧大呼小叫:“小路哥,快出来,快出来呀……”
王小路脑门一紧,扔下碗筷就冲了出去,只见大黑的两只前脚搭在墙上,象人一样直站着,冲巧巧一个劲眨巴眼睛。
巧巧见王小路冲了出来,一头扎进他怀里,颤悠悠地说:“你家大黑,你家大黑在冲我笑……好害怕,大黑它……小路哥,大黑真不正常,不正常的很!”
王小路抱着怀里的巧巧目瞪口呆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巧巧的胸膛比他想的还要柔软,还要大,心正透过大奶子扑腾扑腾地跳着,脖筋白白嫩嫩的象刚拔出来的萝卜,身上淡淡的香气正慢慢散发出来。
一种原始的欲望吞噬着王小路的内心,虽然下面依旧是软的,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发起了烫,大滴的汗水聚集在了脸上,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。
大概过了几分钟,巧巧已经不那么害怕,推开王小路坐到了原来的凳子上,眼睛却没有看他。“你家大黑,大黑怪吓人的!”
王小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看着巧巧直搓手。大黑象个看客一样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,并时不时地晃晃头。王小路走过去拍了大黑一把,把它赶下圈墙,然后又回到巧巧身边一句话也不说。
巧巧见王小路不说话,站起来任然低着头说:“小路哥,没事我就先回去了!”
“行,那你……那你先,先回去,有时间,有时间再来玩。”王小路结结巴巴地说着,上前一步打开了院门。
巧巧欲言又止,走到门边才抬头看了王小路一眼,吃惊地叫到:“小路哥,你流鼻血了!”
王小路抬手擦了一下,果真擦出一把血来。但他还是笑着说:“没事,没事,一会就不淌了……常淌,习惯了!”
巧巧二话不说,拉起王小路的手到院子里的水池边撩起水在他额头上拍着。拍了好几把见王小路的鼻血不再淌,巧巧这才松了一口气:“现在好了,以后要淌你就拿凉水拍拍额头,要是经常淌就要去看看医生!”
王小路傻笑着,撮着手上的鼻血没有说一句话。真是见鬼了,长这么大他还没淌过鼻血,怎么今天巧巧来了就淌?
“我先回去了,你还没吃完饭吧?以后有时间去找我玩!”巧巧冲王小路笑了一下,跨出了大门。
王小路依着门边看着巧巧消失在拐弯处,傻笑了一阵子这才退回屋里重新关上门。大黑又象刚才一样站立着,似乎真的在笑。




正文 第九章

巧巧走了才没多一会,王小路正看着大黑发呆,秀妮就笑呵呵地走了进来,一边走一边说:“大兄弟,你可跟你家大黑一样都成村里的名人了呀!”
王小路一愣,拿了个板凳递给秀妮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嫂子这说的是什么话,咋能把我跟大黑放在一起比?还不都是你们这些个婆娘嚼舌头嚼出来的,我可不想出名。”
“这可不是嚼舌头!都说你跟你家大黑一样厉害,真的还是假的?咋一点都看不出来呢!”秀妮把凳子放下并没有坐,而是走过去看着圈里的大黑,啧啧几声说:“你说这大黑还真有人性了呀?咋就想上翠枝呢?还真是奇怪了!它要是把那骚娘们给上了就好了,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高兴!”
王小路也走过去站在了秀妮旁边,看了她一眼说:“可不能给上了!上了你们高兴,我可就麻烦大了!你没见她刚才来的那个样,恨不得将我吃了一般!还有她男人富贵,拳头跟铁疙瘩似的,我这胸膛现在还疼呢!”
秀妮在王小路胸上揣了一把,咯咯笑着说:“要是你上了她她可就不会把你吃了!兄弟,人家是看上你了,你倒还在她面前炫耀自己多厉害多厉害,你这不是诚心勾引人家吗?富贵你就别提了,也就是有着一身的蛮力,他要是聪明一点,老婆能到处发骚?这下你怕上甩不掉这个骚包了,以后悠着点!跟她粘上的人没什么好下场,村长那头你就很难摆平!”
“嫂子,这,这玩笑可开不得!什么她看上我了?我可不想粘惹这样的人,要是被她家富贵听到了,还不知道怎么收拾我!再说,我对翠枝没什么好感,给我上我还嫌脏!也就是大黑对她还有点意思,哪个男人能受的了她!”王小路白了秀妮一眼,小声说到。
“行,算是有点男人样!那巧巧那样的你要不?你要真的正常,嫂子就去给你说说!人家闺女也对你有那个意思,人又长的不赖,你别象个缩头乌龟一样总是缩着呀。再说,家里有个女人了,这大黑也就该安安心了!我看你家大黑是真的想女人呢,你看它看我的眼神!”秀妮看着大黑说到。
王小路听秀妮这样一说,低头一看大黑,这家伙居然又站了起来,正使劲地在秀妮旁边嗅着。王小路来了气,在大黑头上拍了一把,骂到:“滚回去,看你那骚样!他妈的你咋有那么多精力呢,改天给你找个十头八头母猪回来,看你还发骚!”
秀妮白了王小路一眼,哈哈大笑了一阵,靠近他说:“你就真不想女人?晚上那东西硬了咋整?你不会是自己解决吧?人家大黑都知道自个跑我家去找小花,咋就没听说过你找别的女人?”
“嫂子……”王小路看了秀妮一眼,脸一阵红一阵白。心里暗自说到:我那东西要能硬就好了,关键是硬不起来,我找女人有什么用!
“行了,我去巧巧家给你说说去,成了请嫂子喝喜酒!我总不能看你一直跟大黑混在一起?万一巧巧家不同意,随便找个姑娘娶过来就是。女人还不就那回事!你看二麻子,跟他那傻老婆不照样过的很好?”秀妮说着就往外走。
王小路一把拉住了她:“嫂子,还是不用了!巧巧刚才来找过我,我们,我们还是自己慢慢谈的好!”
“我知道她来找过你!你们谈是你们的事,我找她家老张说说。免得哪天人家姑娘的肚子大了来找你的麻烦,我这个当嫂子的也不脱不了干系!两家人把话说清楚了,你们爱咋整咋整。”秀妮挣脱王小路的手,说话间就已经到了门外面。
王小路苦笑了一声,看着秀妮渐渐远去的背影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秀妮是王小路的堂嫂,对他一直很关心。虽然小容都已经七岁了,但秀妮的身材保持的象个小姑娘一样!听说堂哥玉峰结婚的那天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,早上连床都下不了。以前村里有好几个游手好闲的男人总是调戏秀妮,并乘机想吃点豆腐,但都被她给骂了回去。有的时候王小路真觉得秀妮就是自己的亲妈,什么事都替他操心;有的时候好像又是好朋友,可以无拘无束地嬉闹。虽然他也曾幻想过秀妮的身子,但每次都只是想想。现在秀妮又给他张罗娶媳妇的事,还真有些难住了他。巧巧家的人不同意那最好不过,万一人家同意就麻烦了!娶吧自己不行,不娶吧伤了巧巧的心是小事,得罪了她老爸可就是大事!
王小路收拾了一下坐在院子里看着大黑发呆,有些为难地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天快黑的时候,翠枝晃动着大屁股走进王小路家的院子叫到:“小路兄弟,你不是说给我家锄草吗?怎么等一下午了就没见人影?你这是在忙什么呢?”
王小路还没有说话,大黑马上从圈里站了起来,哼哼叫着看着翠枝,挣扎着要从圈里出来。
翠枝胆怯地后退了一步,走到王小路跟前靠着他说:“兄弟,可要管好你家大黑,这骚猪咋又对我叫呢!你到底去不去给我家锄草?明天早上你富贵哥去买化肥,地里的草长的跟庄稼一样高,可不能再耽搁了!就是不去也要给我说一声,免得人家等你等的心急!中午的事是我一时生气,你可别放在心上!”
“行,明天一早我就过去!”王小路看了一眼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翠枝,有些厌恶地应付着。心里想,骚娘们,想男人了吧?想勾引我,门都没有。
翠枝眯眼一笑,拿胸脯顶了顶王小路,扭着屁股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:“行,那我先回去,明天可要早点过去!要是你不去,有你小子受的!”
王小路叹了口气,将门死死地关上,站了一会,过去摸了大黑一把,回屋里去睡觉了。




正文 第十章

早上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,王小路自己弄了点吃的看着院子里的大黑吃完,又给大黑弄好吃的这才拍了拍它的头说:“我去给那骚娘们锄草了,你乖乖在家可别乱跑!”
大黑哼哼叫着走了过来,抬头看着王小路,极不情愿。王小路白了一眼不安分的大黑,没好气地说:“老实在家呆着,你就别再给我惹事了!什么时候你不发骚了,我就什么时候带你出去!”
大黑抬高声音叫了两声,回头去吃食,王小路叹了口气关上了门。
翠枝家的地是在一个山凹里,周围几乎没有什么庄稼。王小路抗着锄头到了地里没有见到翠枝的影子,暗自嘀咕了一声就开始锄草。山里地少,每家的地又都不挨着,分散在各个山凹里。王小路自己只有一亩多地,平时空闲时间比较多,谁家忙不过来了就会去找他,等秋天收成的时候给他一些土豆地瓜的,算是感谢。他还从来没有帮翠枝家干过什么活,一是不愿意粘惹翠枝,那婆娘每次见到他都贼贼的;二是怕村里人说闲话,巴解村长的事他还懒得去做,再说也跟村长有些矛盾。这次要不是大黑惹事得罪了翠枝,他才不会来帮她家锄草。出点力了结了这件事也好,他可不想成为村里的话题。
王小路正低头锄草的时候,背后被人冷不丁地被人拍了一把。猛一回头,见翠枝正站在后面笑,涂的猩红的嘴巴有些象刚吃过生肉。
“上哪里去了?咋还不锄草?就你这样瞎溜达,草能锄完吗?”王小路忙将目光从翠枝身上移开,抱怨到。
翠枝走到王小路旁边,一把抓住他的锄头,将身子贴近他娇滴滴地说:“兄弟,这锄草虽然要紧,人也要紧啊!我刚才过去那边撒尿,看见有一处很是凉爽,本来想多休息一会,又怕你见不到我人影生气,这不就赶着过来了!你瞧这太阳,才出来没多一会这么热,咱过去休息一下再干。”
王小路感觉胳膊上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,象触了电一样后退了一步,有些呼吸急促地看着翠枝没有说话。
翠枝靠的更近,一把抓住了王小路的下面,一边揉捏一边说:“兄弟,你真的很厉害?看你细皮嫩肉的,嫂子可是想试一试真假……嫂子够给你面子的了,还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……就过去休息一小会,马上回来!”
王小路看了翠枝一眼,一把推开她,心慌意乱地说:“人家都开工了你还休息个屁!放开手,被人家看到多不好!赶紧锄草吧,你要是不锄我可就不管了!”
翠枝白了王小路一眼,松开手在他旁边锄了起来,嘟囔着说:“你咋就象个死木头?好好跟你家大黑学学!男人没那个胆,下面再厉害也是白搭!我看你啊,天生就是个熊包!改天嫂子可要好好教教你,是不是还没碰过女人?这么大岁数了没碰过女人可真有些遗憾,难怪人家都说你不行!今天你就当着嫂子的面演示一下,嫂子给你封住那些婆娘的嘴!”
王小路很是生气,刚想转头骂翠枝几句,却看见她雪白的奶子从衣服领口露出来,随着手里的动作一晃一晃的。他忙将头转过来,装作没有看见,却听见翠枝又说:“你看见啥了?你要是喜欢,嫂子给你看个够!这女人的身体可是很美的,让你享受到美妙无比的感受!嫂子保证你享受过一次就想第二次!”
“你咋就不能正经一点?我是来帮你锄草的,又不是来陪你调情的!你要真受不了,我把大黑借给你用用?它可是男人中的男人,和你在一起绝对对板!”王小路将锄头往地上一扔,有些忍无可忍地叫到。
翠枝也把锄头扔了下去,扯开自己的衣服领子对着王小路:“你就是想看这里,别装的正人君子一样的!哪个男人不偷腥?你家大黑要是人,我就去找它不来找你了……嫂子可喜欢你很久了!小路,你要是个男人就……今天你要是不来,我就,我就叫你强奸我!”
王小路看着翠枝的奶子咽了口吐沫,结结巴巴地说:“嫂,嫂子,别,别这样!被人,被人看见,看见多不好!”
“我就是要被人看见!兄弟,嫂子真的喜欢你!你跟富贵不一样,你比他漂亮!我知道秀妮和巧巧那骚娘们也喜欢你,可嫂子跟她们不一样!”翠枝说话间已经将身子贴了上来。
王小路已经退到了田埂边上,满脸张红地不知道怎么办好,只好将翠枝一把推开。
正在这个时候,王小路看见村长出现在了山坡上,正朝这边看着。他忙朝翠枝说到:“赶紧把衣服弄好,村长来了!”
翠枝背对着山坡,一边拉扯衣服一边说:“他来了也怕,那老东西还不是要听我的!小路,嫂子改天再去找你!”
“王小路,你在我家地里干啥呢?!”村长人还没到地边,就朝王小路大声吆喝了起来。
王小路尴尬地笑了一下刚想说话,翠枝扭着身子朝村长笑到:“爸,这不地里的活干不完嘛,我找小路兄弟过来帮帮忙!”
村长三步两步地到了王小路跟前,看了他几眼不悦地对翠枝说:“你找谁不好,偏偏要找他?等富贵回来锄不行?”
“村长,既然你不高兴我帮忙,那算我王小路多管闲事!你们慢慢锄,我先回去了!”王小路乘机说到。
村长白了王小路一眼:“王小路,管好你家的大黑是正经事,别没事乱追人家的女人,小心哪天被人割了那东西!”
翠枝瞪了村长一眼刚想说话,王小路抗起锄头就往回走。
这骚娘们真是要发疯了,今天还差点就被她给强暴了。难怪村里人都厌恶她,说她是人人可以穿的破鞋,看起来还真没说错!王小路一边走一边想着,有些后怕地加快了脚步。




正文 第十一章

连着几天,王小路都没有让大黑出门,听它一天比一天叫的厉害也不去理会。他心里想,就关上它几天,等过了发情期就好了。期间秀妮来过一次,说巧巧爸有些不太同意将巧巧许给王小路,等过几天她再活动活动。王小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差亲上秀妮一口了。不同意就不同意,虽然多少有些失望,但自己的一桩心事总算是了了。
这天,王小路正在家吃饭,二麻子转悠了进来,身后跟着他的傻媳妇桂花。
“兄弟,吃饭呢?”二麻子问了一声,蹲在了离王小路不远的地方。桂花傻傻地冲王小路笑了一下,慢慢走向猪圈。
王小路哼了一声算是回答,一边吃饭一边问:“今天没事了?你家那地里的草可是长的很高啊,人进去都看不见影子!”
二麻子不屑一顾地说:“长的高好啊,在里面做什么事别人都看不见!”
王小路白了一眼二麻子没有说话,抬头看了看桂花,见她正和站立起来的大黑玩,就提醒一声说:“小心点,大黑那家伙不老实!”
二麻子抬头看了一眼,不在乎地说:“没事,这几天不都老实了吗?”
“我说,昨天我在山上看见了翠枝和李三在干那事!嘿嘿,看的都有些过瘾,啥时候那骚娘们让我也上上多好!那个屁股呀,白嫩的很!”二麻子往王小路这边挪了一下,流着哈喇子小声说着。
王小路没有抬头,大口吃着碗里的饭骂到:“你他妈就别没正经了,那骚娘们你要是粘上了,以后就有的好受了,我劝你还是别动那个歪心的好!”
二麻子嘿嘿一笑:“你尝着了?听人说她往你这跑了好几趟呢!”
“尝个屁,那样的婆娘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也没兴趣!”王小路说着就站起来朝厨房走去。
二麻子也跟着走过去,站在灶台前看王小路洗碗,小声说:“我又去长那个东西的地方了,屁也没见一个!你家大黑现在咋样?正常了没有?”
“还不就那样!畜生嘛,发起情来总跟人不一样!也不一定是吃了那东西,过几天就好了!”王小路一边洗碗一边说。
二麻子点了点头:“那也是,我家那傻蛋有的时候发起骚了我还有些搞不定呢!这地里的庄稼一天不如一天赚钱,等庄稼收了我想去城里混混,找个出力的活做。你要不要去?你要去就一起去。听他们去过的人说去那里捡水瓶子都赚大把的钱!”
王小路叹了口气:“要去你去,我走了我家大黑咋办?再说,大黑多少还能给我赚点钱回来,虽然少了点,但能填饱肚子!”
“你就靠你家大黑生活吧!它还能厉害几年?再说,这村里养猪的人不越来越少了吗?只怕过上一阵子它想找个母猪过过瘾都很难!”二麻子不满地提高了声音,“我就是看不惯你靠大黑吃饭!一个大男人靠头猪活着多窝囊?”
王小路没有说话,心情有些沉重。以前是村里人接济自己的生活,自从有了大黑以后,他就靠大黑吃饭,这二麻子说的也有理,大黑再厉害也做不了多久了,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!
二麻子大概看出了自己的心思,拍了王小路一把:“等我去城里的时候你也跟着去看看,象你这样白净的人,一定可以找个好工作!听说城里的女人都喜欢找小白脸,你这条件刚好合适!”
“小白脸是做什么的?”王小路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,好奇地问到。
“就是陪女人买买东西,说说话的吧,具体我也不知道,反正是个赚钱的差事!我长的这么丑,做小白脸就不行了,到时候就去捡瓶子!”二麻子摸了把后脑勺,脸上荡起了希望的笑容。
王小路刚想继续问问城里的事,忽然听到院子里有响动,忙透过窗户朝外面看去,什么也没有看到。他以为自己听错了,转身又对二麻子说:“你就放心把你老婆放家里?这村里的男人没事做也就想着怎么搞女人,你还带上她?”
二麻子不屑一顾:“带她做什么?等我到了城里赚上钱就找个漂亮的!就她那傻样,也就是我要……”
二麻子还在说着,王小路又听到了一些声响,好像除了大黑的哼哼声还有女人的声音,就从院子里发出来。他忙丢下二麻子,一边往外走一边喊:“麻子,你老婆呢?”
“不就在院子里吗?”二麻子也跟了出来,院子里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。
王小路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他三步两步地跨到猪圈旁,只见桂花正靠墙坐着,正和大黑在玩耍。
王小路看的目瞪口呆,一时竟不知道怎么样好。二麻子也看着一句话不说,但脸上的表情渐渐凛冽了起来,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,眼睛瞪的又大又圆。
王小路刚想赶开大黑,二麻子一伸手揪住桂花的头发就给活生生地拽了出来,手里是一把拽下的乱发。桂花大喊大叫的声音使王小路清醒了一点,他上前抱住二麻子劝到:“都是不董事的畜生,你就别生气了!”
二麻子象疯狗一样,一把把王小路推了个趔趄,从旁边操起一个板凳就朝大黑砸去。大黑敏捷地躲过了板凳,站在离二麻子比较远的拐角哼哼地看着他。二麻子转身就又要拿板凳,王小路从地上爬起来抢过板凳,怒气冲冲地瞪着二麻子。二麻子见没有抢到板凳,对着还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桂花就是一顿乱打。
家里的叫喊声招惹了一些看热闹的,连关着的大门都给推开了,大家对着院子里发生的事指指点点。王小路将手里的板凳朝门口扔了过去,大骂:“操你们妈,有本事进来看!”
门口的人一哄而散,王小路走上前关好大门,回身又拉开正打的起劲的二麻子,大声说:“你他妈的就省省力气吧,打死了你还要陪一条命!”
二麻子呆呆地看了王小路一会,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。




正文 第十二章

看着大哭的二麻子和桂花,王小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他回头看了一眼猪圈,居然发现大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,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外面的一切!王小路看它那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,他操起板凳就朝大黑砸了过去。这次大黑没有躲闪,板凳刚好砸在了脑袋上。大黑惨叫一声跌落在圈里,再没有爬起来。王小路担心地走过去一看,大黑站在地上抬头看着他,被板凳砸过的地方冒出一点点血。他虽然有些心疼,见没有什么大碍,还是白了一眼大黑走开。
二麻子哭了一会忽然止住了声音,死死地盯着还在大哭的桂花,上前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。桂花惊恐地看着二麻子,一边阻拦一边放大了音量。王小路上前刚想拉开二麻子,谁知道他力气大的惊人,一甩手就将他甩在了一边。
只一会功夫,二麻子就将桂花的上衣撕了个精光,然后一屁股骑在她胸上又开始撕裤子。王小路有些明白了二麻子的举动,再次爬起来抱住二麻子的腰,叫到:“他娘的,要干老婆回家去,你别在我家做这没出息的事!”
二麻子并没有因为王小路而放慢手中的速度,桂花的裤子已经差不多全部被撕开,白白的肚子和大腿都露在外面。
王小路还在努力阻止二麻子,不小心手按到了桂花的奶子,软软的感觉让他失去了战斗力。他的手在桂花奶子上停留了几秒钟,慢慢拿开站了起来,好奇而又不自然地看着二麻子的动作。
此时,桂花已经被二麻子撕了个精光,坐在太阳低下活像一条被拔了毛的猪,披头散发地“呜呜”叫着,可怜巴巴地看着二麻子。
二麻子气喘吁吁地看了桂花一会,慢慢脱下自己的裤子。王小路感觉有些头皮发麻,看着二麻子和桂花的身体,竟也有了些紧张。
“麻子,别,别乱来。她可是你老婆!这事,这事都怪大黑,我,我已经教训它了!”王小路见二麻子的东西渐渐翘了起来,慢慢靠近他说到。
二麻子冷笑一声:“她要不是我老婆我才不会管这闲事!想发骚那我今天就操个够,让她今后还和那畜生混在一起!”
“那,那你把她带回家,回家去解决,在我家,我……”王小路结结巴巴地说着,希望能让二麻子停下来。
谁知道二麻子又是一声冷笑:“她是在这里发的骚,我干吗要带回去?这叫就地正法,新名词!兄弟,你不是很厉害吗?一会我不行了你接着来,我不怪你,帮我治治这骚婆娘!老子让她从今以后见到那东西就想到这一次,想到这一次就想吐!看她还敢发骚!”
王小路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,见劝不住二麻子,又怕把自己也给牵扯进去,转身就往屋里走。今天这事情看来是闹大了,真不知道桂花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!
到屋还没几分钟,王小路就就听见桂花叫了起来。他有些担心地从窗户里看去,只见二麻子爬在桂花身上,象头疯牛一样上下窜着,两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扭捏着。桂花仰头一边哭一边叫,样子痛苦不堪。两条白花花的影子就这样在王小路眼前晃动着,叫喊着,声音听起来有些刺激,但更多的是不安。
看了一会,桂花叫的更加厉害。王小路不忍心继续看下去,大汗淋淋地拉开被子蒙在头上,桂花的叫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却还是传了进来。他摸了一把自己的下面,忽然觉得很是愤怒,跳下床顾不上穿鞋,光着脚冲出房门到了院子,对着还在桂花身上蠕动的二麻子屁股就是一脚,然后大骂到:“操你娘!二麻子,给我滚回家去,回去操你这破鞋!他妈的,老子家不是你们的演习台,回家去你咋整咋整!你他娘的就跟大黑差不多,它还知道在自己圈里搞!你抬头看看,天上的太阳都把你那东西看个精光,你就一个孬种,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!你要了不起桂花也轮不到大黑来搞!给老子起来!”
二麻子停止了动作,爬在桂花身上抬头一边喘气一边看着王小路。
王小路几步跑回家,胡乱拽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又跑回院子扔在二麻子身上,瞪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二麻子爬了一会站起来,踢了还在地上嘤嘤哭的桂花一脚,捡起一条裤子穿上,看着王小路说:“行,兄弟你牛!我回家去收拾她!还有你家那骚猪,老子记着这仇,以后慢慢再报!”
王小路冷笑一声,不甘示弱地看着二麻子:“谁是你这样连畜生都不如的兄弟?从今以后你休想再进我家门半步!二麻子,管好你家骚婆娘,也别再来勾引我家大黑!”
二麻子狠狠地看了王小路一眼,将剩下的衣服扔给桂花,骂到:“赶紧穿好给我滚回去,老子还没完事!你这骚货,被畜生搞了还背上个骂名,老子真是倒大霉了!”
看和二麻子和桂花走出家门,王小路上前一步关上院门,在刚才二麻子干过桂花的地方倒了一桶水,拼命地洗刷了起来。洗着洗着,他忽然就停了下来,愣愣地看着那一块地方出神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男人和女人做那事了,但现在想起来依旧觉得有些兴奋。刚才骂二麻子只是受不了桂花的叫喊声,又担心弄出更大的事来。当年他妈带各种男人回来的时候,他就偷偷地躲在一旁看。那个时候他见男人气喘吁吁,女人表情痛苦,就很是想不通这么辛苦为什么他们还做。现在他依旧有些想不通,但在潜意识里又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,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,甚至还想找个机会继续偷窥一下别人的表演。人和猪就是不一样,为什么看到大黑上阵的时候他没有这种感觉……




正文 第十三章

自从发生大黑和桂花玩耍的事以后,只一两天时间,全村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,一时嚷的厉害。王小路连门都不敢出,出去了凡是见到他的人都指指点点,这让他觉得很是难受。尤其是一些男人发狠的目光,更让他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。
从那以后村里人都开始远离王小路,二麻子见了他也是鼻子里哼一声,眼睛一翻就走人。王小路感觉到很是寂寞,但又有些无可奈何。面对大黑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打也打过了,骂也骂过了,总不能把它那东西给割了,那可是他的饭碗!不过就目前的状况来说,估计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找大黑去给自己家的母猪配种了。
这天闲着没事,王小路在家憋的难受,一个人悄悄到了山上,站在山头吼了起来,发泄着自己心里的郁闷劲。远远地他看见秀妮在山下,便大声喊:“嫂子,上来一下!”
秀妮先是没有理他,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才慢腾腾地一边朝周围看一边往上走。王小路看着秀妮的举动有些想哭,别人不理他也就算了,秀妮一向都是他最亲的人,居然也这样对他!
秀妮上来以后站在离王小路有好几米的地方问:“啥事?快说,说完了我还有事要做!”
王小路一愣,苦笑了一下说:“也没啥事,就是找你聊聊,好几天没见你了,想了!你站那么远干吗?我又不是大黑!”
“聊个屁,管好你家那骚猪是正经事!你都听听外头人怎么说?都说你家大黑成精,骚猪精!看你们两个整天混在一起,没准你也成精了呢,谁还敢和你靠近?要是让你玉峰哥看见我和你在这里站着,回家还不拆了我的骨头!”秀妮白了王小路一眼,就地找了快石头坐下。
“那也是桂花自个跑大黑圈里去的,能全怪它吗…它是个畜生,哪里会想事!”王小路小声替大黑辩解着。
秀妮气的好一会没说话:“你倒是有理了!要是那天大黑真和桂花闹出点什么事,你说会怎么样?就大黑那骚样,还不把人家给弄死?人家可还没生娃娃!它不董事它咋知道弄女人那里?就连翠枝那骚婆子都说你家的骚猪闻了她那里,你说它不会想事?现在倒好,巧巧他爸一口回绝了你和巧巧的事,我看你就打光棍吧你!村里是没有人愿意嫁给你了,你就是那东西再厉害也自个玩去!”
王小路看了一会秀妮,心情复杂地说:“没人嫁就没人嫁,我就和大黑过!”
秀妮气的起来快步走到王小路跟前,抬手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:“没出息的东西!咋就跟你妈一样没出息?男人娶不到老婆多丢人?你想让人家一辈子戳你脊梁骨?要我说,赶紧把大黑卖了或杀了算了,多少还能卖点钱。我看你留着它迟早要惹出大事来,到时候你后悔都没的后了!”
“不卖,更不能杀!大黑是我兄弟,这么多年了我哪能做那事?也说不上这段时间它是发情,过上几天就好了呢!畜生都有个发情期,我不能说杀就把它给杀了!”王小路也站了起来,有些气鼓鼓地看着秀妮!
秀妮白了王小路一眼,一边下山一边说:“你就能吧!我可警告你,以后你家骚猪要是再去找我家小花,我割了它那东西!你也甭来找我,见到你我还身上起鸡皮疙瘩呢!”
王小路看着秀妮渐渐远去的背影,长长地叹了口气又重新坐下。以后可咋混?那大黑也真是的,竟给他找麻烦事。
等到太阳火辣辣地晒的难受的时候,王小路这才从山上走下来。他一边垂头丧气地走着,一边想着秀妮说的话,真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小路哥……”
身边忽然有人叫了他一声,王小路抬头一看,巧巧正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,抗着锄头胆怯地看着他。
王小路尴尬地冲巧巧笑了一下,没有挪动脚步:“锄草了?这天还真热!”
“小路哥,你家大黑真的……真的知道和桂花玩耍?最近,最近大家咋都那样说?听我爸说,麻子哥整天没事就整桂花,都整的不成人样了……你家大黑真的,真的有问题。上次它看我的样子就,就不对劲!”巧巧四下看了一眼,欲言又止地说到。
王小路低头舔了舔嘴唇,没有看巧巧地说:“都是瞎说的,它一个畜生,哪里知道那事,你别听人乱说……麻子搞他婆娘是他自各的事,跟大黑没关系!”
巧巧好久没有说话,憋红着脸站着,心每跳一下,奶子就晃动一下。
“巧巧,没啥事我就,就先回去了。”王小路看着巧巧的样子,有些不舍地说到。
“别……小路哥……你把你家大黑卖了吧,或者,或者杀了也,也行……我,我……我嫁给你!”巧巧猛地抬起了头,结结巴巴地说着,胸脯一起一伏,脸蛋红彤彤的,眼神里满是期盼。
王小路看着巧巧的一对大奶子好久没有说话,眼睛瞪的比牛还大。等巧巧轻轻咳嗽了一声时,他这才回过神来,笑了一下低头从巧巧身边走过,小声说:“算了,我还没想好要娶媳妇!”
王小路走出好几步路的时候,身后的巧巧哽咽着说:“王小路,我恨你!”
王小路停留了一下,抬起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,继续迈开大步朝家走去。他知道自己伤了巧巧的心,但象他这样没用的男人,是没有资格对巧巧报有什么幻想的!




正文 第十四章

晚上,王小路独自对着大黑发了一阵子呆,早早上床就睡觉了。翻来覆去折腾到大半夜,刚刚有点睡意的时候,外面隐隐约约地传来了敲门声。王小路愣了一下,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家里,大家不都躲着自己吗?他只穿个裤衩坐起来听了一会,拉开灯好奇地出去打开了门。
一个黑影一闪身钻了进来,一把抱住他光溜溜的身子说:“小路兄弟,嫂子以为你睡了!太好了,太好了你还没有睡。现在全村的王八蛋都睡了,都已经睡了,就只有我和你了!你家大黑栓住了吧?你是不是也跟嫂子一样睡不着?嫂子一想你就觉得浑身发热,你摸摸,胸口热的更厉害!回屋去,回屋说话!”
王小路被吓了一跳,黑影一边说一边拉他的手贴在了软绵绵的奶子上。他象是触电一样把手抽开,这才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楚来的是翠枝。王小路一生气就想把那婆娘推出门去,谁知道手刚一抬,她却大力地拉住他就往屋里走。
“你,你做什么?谁让你来的?滚回去!”王小路大声骂着,一把甩开了翠枝的手。
院子里大黑哼了一声,似乎站了起来。翠枝一下子上来抱住了王小路的脖子,一边咬着他一边说:“好兄弟,你就别装了!你家大黑是猪精,你就是人精!今天你就在嫂子身上发泄,嫂子不象那些个女人!现在你家大黑那么厉害,大家都说你比大黑还厉害,嫂子一听就受不住了!”
王小路被翠枝弄的全身痒痒的难受,他将紧贴在身上的翠枝推开,不耐烦地说:“你发骚找别的男人去,老子对你没兴趣!滚回去,我还要睡觉呢!大半夜地不要脸跑男人家里来,这事也就只有你翠枝做的出来!”
“嘘,兄弟,小声一点,你就不怕外面有人听到?不管你有没有兴趣,嫂子对你有兴趣!”翠枝一边说一边拉着王小路进了屋,三下两下将自己扒了个精光,一步步地靠近王小路说:“兄弟,我就是想知道你有多厉害!村里的男人都是窝囊废,就连村长都是……嫂子知道你一定行,一定比他们厉害!那天你不是当着众人的面要把我拉进屋里来干吗?要不是有富贵那个傻包在,嫂子就依了你!今天没有别人,你来吧!”
王小路看着翠枝白花花的身子,一边后退一边想着对策,脑门上的汗都冒了出来。真没想到这个时候这骚娘们还会找上门来,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不知道会把他怎么样。最重要的是,万一被翠枝知道了自己真的不行,那就更加麻烦了。
“嫂子,别,别乱来,这对不起富贵哥!我那天,那天只是说说气话,你可别当真!”王小路已经退到了墙角,顺手从床上拿起裤子就要穿。
翠枝猛地扑上来将王小路手里的裤子扯过来扔到了一边,一把将他的大裤衩拽下来,握住他的那东西揉捏着:“你就别正经了!看你这熊样,还没你家大黑胆大!富贵算个Q,你别看他五大三粗的,在床上还不一样不行!他要是行,嫂子何必要找别的男人!兄弟,嫂子喜欢你很久了,今天你就满足了嫂子!你要真象别人说的那样,你就上来吧。”
王小路想推开翠枝,可她象是发了疯一样揪着自己的那东西不放。“嫂子,你先放开我!咱先说说话,你这样吓到我了!”
翠枝愣了一下,松开手抱住了王小路的腰,用自己的胸脯在他身上蹭着,然后说:“行,你想说啥嫂子就陪你说啥,嫂子今天听你的!”
“你,你放开我咱,咱再说!”王小路被翠枝的奶子蹭的有些难受,一边推她一边说。
翠枝反倒把手扣的更紧:“就不松开!你不觉得这样会比较舒服吗?小路,你就别磨蹭了,嫂子在你家门口就想了,你是个大男人,咋比女人还磨蹭!难道嫂子的身子不好看?你上来就知道了,嫂子绝对不比别人差!”
王小路急了起来:“你这不是,不是强迫我吗?!”
“我就是要强迫你!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知道你喜欢的是巧巧和秀妮那臭婆娘!看她们两个奶子那么大,身段那么好,我也就很想被你操一操!老人不都说女人的奶子男人摸了才能长大的吗?好兄弟,你就别再犹豫了,嫂子受不了了!”翠枝说着又抓住了王小路的那东西,并顺着他的身子慢慢跪了下去。
王小路急的一头都是汗,这骚娘们还真是难对付,今天看来是完了。对她打也不是,赶也不是,真是头大死了!
翠枝跪下细细看着王小路的那东西,有些发狠地说:“跟别的男人也没什么区别,咋就,咋就被人说的很厉害……嫂子真失望,你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!今天嫂子还就不认输,你行也要行,不行也要行!”
王小路抬腿就想踹开翠枝,却不想她一口含住了他那东西,使劲地舔了起来。一阵酥酥麻麻、热腾腾的感觉渐渐传了开来,王小路竟感觉舒服之极。他享受了一会,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游走在身体里面,似乎要将他融化。他慢慢移到床边坐下,张大两腿有些贪婪地把翠枝的头按在了两腿之间,完全不去想刚才担心的事,享受地闭上了眼睛。
就在王小路舒服的受不了的时候,他听到大黑在一旁哼哼了一声。王小路依旧没有睁开眼睛,但过了一会,他觉得有些不对劲,猛地睁开眼睛一看,大黑正在翠枝身子后面流着哈喇子,死死地盯着她因为帮他吃那东西而微微晃动的、白白嫩嫩的大屁股。




正文 第十五章

王小路吃惊不小,本能地伸手就要推开翠枝的头。却不想翠枝正吃的起劲,被他一推将他的那东西咬了一口,疼的他龇牙咧嘴,喊娘的心思都有。
翠枝抬起头奇怪地看着王小路,有些疑惑地说:“你到底行不行?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嫂子这一招可是对男人都很有用,你咋就没有反应呢?”
王小路一边捂着那东西,一边冲翠枝身后的大黑骂到:“娘的,你来凑什么热闹?疼死老子了,滚回去!”
翠枝还是没有发现大黑,呆呆地看了王小路一会,冷笑了一声说:“小路,你不会是不行吧?男人有你这样的吗?你个嫂子说实话,是不是不行?”
王小路还没来得及说话,大黑猛地在翠枝屁股上顶了一嘴,将她刚好顶着爬到了床沿上。翠枝大叫一声,还没爬起来,大黑就一头钻进了她屁股下面,将她高高地抬起来,一边哼哼一边胡乱舔了起来。
王小路看的目瞪口呆,身上又冒出一身冷汗。翠枝就象一只爬在大黑头上的癞蛤蟆,手舞足蹈,胡乱喊叫。王小路看了一会觉得有些想笑,又怕大黑闯出祸来,他这才抓起床上的枕头朝大黑甩去。大黑并没有理会王小路的举动,反倒舔的更加起劲,发出“吧唧吧唧”的响声。翠枝的尖叫声渐渐变成了哼哼声,偶尔吸一口凉气。但她微微将屁股翘的更高,象是很受用一样。
王小路愣愣地看着翠枝和大黑的举动,大脑慢慢平静了下来,猜想着下一步会发生的事。他开始有些感谢大黑,要不是它突然出现,还不知道翠枝这骚娘们会怎么样。
“王小路,他娘的,你家大黑……哎呀……你家大黑比你,比你会,会伺候人……你快赶开你家骚猪,老娘受不了了……”翠枝抬起头看着王小路,哼哼唧唧地说到。
王小路看了一眼翠枝,本想拉开大黑,但一想翠枝说的话,就干脆站在一旁看起了热闹,并笑了一下说:“骚婆娘,你不是那里痒了吗?刚好让我家大黑给你挠挠!大黑可是很厉害的,一会一定让你喊它爸!以后你要是发骚了,我让大黑给你配种。一次给我十块钱,保准你不用再去荒山上找野汉子!”
说话间,大黑舔的更加起劲,身子一晃一晃地抖动,样子有点象那天在山上吃那东西。忽然,它将头从翠枝身子下面抽了出来,翠枝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。大黑抬头看了看王小路,又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翠枝,呼哧着上前一步就跨在了翠枝身上,屁股放低了一点一操,嘴里发出了更的的哼哼声。
王小路惊出一声冷汗,他原以为大黑就吃舔舔,没想到还真给上去了。他正打算要赶开大黑,只听翠枝尖叫一声,哭喊着说:“王小路,妈呀,你家骚猪……”
王小路来不及细想,起身抓住大黑的尾巴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后一拖,终于将大黑拉了下来。大黑哼哼着就又要扑上去,王小路哪里敢放松,拳脚相加,把恋恋不舍的它踢出了门。他转身气喘吁吁地看了一眼爬在地上呜呜哭的翠枝,捡起她脱在地上的衣服,扔过去说:“赶快穿上给我滚,别在这丢人显眼了!这下尝到了猪精的滋味,该满意了吧?”
翠枝哭了一会懒洋洋地从地上爬起来,止住眼泪轻蔑地看了王小路一眼,鼻子里哼了一声,一边穿衣服一边说:“你还真不如你家大黑呢!我要是有大黑这么一头猪,还不愿意和你们这帮窝囊废费劲!这村子里就没有一个男人准用,都是些窝囊废!”
王小路一把揪起翠枝就要摔到屋外面去,翠枝又软下来哭诉到:“王小路,你不能这么绝情!你家大黑上了我,要是把我下面弄坏了,你让我回去怎么跟富贵交代?好歹你也帮我瞧瞧有没有问题,我咋觉得有些疼呢!”
王小路有些心软地松开了手,看了看翠枝为难地说:“我又不知道女人下面长什么样,给你看了管屁用?自各回家看去!”
“那你找个镜子来我自己看!窝囊废,白背了一身男人皮!我回家怎么看?!”翠枝白了王小路一眼,一屁股坐在了床上。
王小路挠了挠头,拿过自己平时用的一小块镜子递给翠枝,转身就要往外面走。
“跑什么跑?没出息的东西!难不成你还没见过女人下面?老娘给你开开眼见,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窝囊废!”翠枝一边脱刚穿好的裤子,一边骂到。
王小路背对着翠枝站了好一会,她的左一个“窝囊废”,右一个“窝囊废”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。他转过身慢慢抬起头看着床沿上高高翘起屁股的翠枝,看着她下面黑糊糊的一片,忍不住上前一步细细地看了一眼,对着那里就是一拳。
翠枝象是被捅了一刀的猪,嗷嗷叫着跳下了床。
王小路看着乱蹦的翠枝,哈哈大笑了起来:“爽吧,老子操你也是这种感觉,你他妈的还要试试吗?”
翠枝胆怯地看着王小路,一边提裤子一边慢慢朝门口挪动,等出了门她才快跑几步说:“王小路,你个没出息的,你就不是个男人,今后有你好受的!”
王小路追出去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翠枝,一把甩上门,回到屋里将床单扯下来扔到地上,这才躺了下去。可整整大半夜,他再也没有睡着。天亮以后,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呢?刚才翠枝大喊大叫,邻居有没有听到?除了想这些,王小路还回味了一下翠枝舔他那东西的滋味。那种味道是他长这么大以来体会到的最舒服的滋味,操女人是不是也是那种滋味呢?他不知道,也许这辈子他都没有机会知道了。




正文 第十六章

天刚刚放亮的时候,王小路依旧躺在床上没有起来。一宿没有合眼,感觉眼睛有些疼。又躺了大约十几分钟,他忽然觉得院子里有些安静的出奇。往常这个时候大黑早开始哼哼了,今天这么安静还是头一回遇到。但想想昨天晚上的事,王小路就又躺着没有动,安静一会也是好事,自己的生活现在完全被大黑给搞乱了!看来那东西还真成精了,昨晚上的样子完全就象是个人!依翠枝的秉性,今天不到中午全村的人就都知道他王小路不是个男人了!说不上她就连大黑的事也会添油加醋地说出去,到时候只怕富贵第一个会来找麻烦!
王小路正在胡思乱想,忽然隐隐约约地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声。他本不想去凑热闹,但又觉得有些不对劲,忙穿上衣服出了门。走到了大门口他又回头去看大黑,总觉得今天的大黑安静的有些出奇。结果这一看吓了王小路一跳,猪圈里什么也没有,大黑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!
王小路呆了好久,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翠枝来的时候没有关门,大黑又被他从屋里踹了出去的事。他忙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出去,见好些人都朝村东头跑去,就忙关上门也跟着跑。
从旁边跑出来的刘强白了王小路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你现在才跑?出大事了!”
王小路一愣,额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,双腿一颤抖险些摔倒。人群渐渐远去,他远远地被别人甩在了后面。等绕过一个弯,不远处的玉米地里黑压压地围着一群人,纷纷在议论着什么。王小路停下来看了一会,刚想走上前看个究竟,却被人从旁边一把拉进了玉米地。
“你还乱跑个啥?富贵正四处要找你和大黑!”秀妮紧张地看了外面一眼,停下来对着一连惊鄂的王小路说到。
王小路有些不解地看了看秀妮,一把抓住她的手说:“嫂子,究竟发生什么事了?我刚起来!”
秀妮在他头上拍了一把:“还不是你家大黑干的好事!我昨天就跟你讲把它卖了或者杀了,这下好了,真把翠枝那破鞋给咬了!”
“翠枝?她,她昨天晚上,晚上不是……”王小路惊的目瞪口呆,他明明昨天晚上看着翠枝从自己家跑出去,怎么会是被大黑咬了?难道大黑被他赶出去以后就在外面呆着,看翠枝出去了就跟上把她给咬了?
“她昨天晚上怎么了?你没见她那惨样,身上全是血,人就还有一丝气了!现在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,富贵正红着眼睛到处找大黑,见了你还不连你也吃了!”秀妮叹着气摇了摇头,严厉地警告到。
王小路扭头就往外面冲,秀妮从后面一把拽住:“找死啊,你?!”
“我不能丢下大黑不管!再说,我要出去看看,翠枝被咬了咋就一定知道是大黑干的?!”王小路一边挣扎一边说到。
秀妮大吼一声:“你还有完没完?现在大黑就是被富贵个吃了都不过分!要不是唐家奶奶早上起来的早,大黑还不知道把人家咬成啥样?人家是看到了是大黑!”
王小路目光呆滞地站了一会,抱着头蹲在了地上,一句话也不说。
“你先在地里躲一阵子,我要回去看看,小容还在家睡觉,顺便打听一下外面的情况。千万别出去,家也别回了,晚点嫂子再来告诉你消息!”秀妮蹲下身安慰了一阵王小路,从玉米地的另外一个拐角走了出去。
王小路蹲了一会,抬头听了听外面的声响,一横心就走了出去。他几步跑到人群边,象疯子一样挤进去,眼前的景象让他恶心的有些想吐。翠枝衣衫破烂地躺在地上,胸脯微微起伏,身下一片血迹。村长的婆娘正坐在地上大哭着,富贵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周围的人群安静了下来,大家谁也不说话,都愣愣地看着王小路。
王小路呆了片刻,红着眼睛转身冲人群叫喊到:“都傻了?救人啊,快叫医生来!快啊!”
谁也没有动,王小路身边的几个人后退了一步,怯怯地看着他发呆。王小路见大家都没反应,脱下背心盖在翠枝下身,一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。他还没有迈出步,村长上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:“把人给我放下!你他娘的这个时候来充什么好人?你家那骚猪呢?今天不把它找回来,我这人就让死在这里!”
王小路一个踉跄,险些将怀里的翠枝扔出去。他站稳以后有些气急败坏地冲村长吼到:“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?救人要紧还是找大黑要紧?你没看见她都快死了吗?这人好歹也是你家的,你就看她这样死?!”
村长扑过来就又要打王小路,王小路闪了一下身躲过了他的拳头,将翠枝放到一边,吐了一口吐沫:“行,你要打老子就陪你打个够!等打够了再救人,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货!”
村长愣了一下没有上来,冲自己的婆娘骂到:“哭个Q,先把人弄回去!”
村长婆娘抹了一把眼泪,招呼旁边的几个男人去抬翠枝。王小路微微松了口气,看了看村长语气平淡了一点:“先救人,你要算账等把人救了再来找我,我王小路横竖都在家呆着等你!”
村长还没说话,富贵就从人群外面挤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把一尺来长的杀猪刀,见了王小路一句话不说就捅了过来。
王小路惊出了一身的汗,躲过刀子后退了几步。富贵又逼了上来,挥刀就砍。忽然,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尖叫声:“大家快来啊,大黑……快啊!妈呀,快来人啊!”
人群一下子全部转头看着远处的女人,呆了片刻一起朝那边跑去。富贵白了王小路一眼,收起刀子丢下他也跑了过去。
王小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心凉到了极点,刚才叫喊的女人是秀妮。




正文 第十七章

等人群已经完全跑光了以后,王小路才站起来朝秀妮家跑去。一向腿脚灵活的他,路上竟摔倒了好几次。他胡乱猜测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,脑袋里却乱哄哄的什么也想不出来。看来这次大黑是真的在劫难逃了,这畜生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!
王小路到秀妮家的时候,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。他停下来站在门口看着大家,见一个个都沉默不说话,面色凝重地看着院子中间。秀妮嚎啕大哭的声音不断地传了出来:“那个天杀的啊,竟干出这样的事,可怜了我家小花……老娘要是抓到它,非剥了它的皮不可……”
一听秀妮哭的是小花,王小路提到嗓子眼上的心稍微放下去了一点。他胆怯地从人群外面挤进去,只见小花躺在地上不停地哼哼着。秀妮正坐在地上摸着小花在哭,怀里的小容衣衫破烂也抽咽着,面色惨白,象是受了什么惊吓。一旁的玉峰正咬牙切齿地看着老婆孩子,手里提着一个破烂板凳。富贵站在玉峰旁边,手里的刀在太阳底下发出一道寒光。
“嫂子……”王小路怯怯地叫了一声,蹲下身想安慰秀妮几句。
秀妮抬头看了一眼王小路,甩手过来就打了他一个耳光:“王小路,老娘白对你好了!你瞧瞧你家这骚猪干的好事!要不是我回来的早,谁知道会不会放过小容?你说啊,怎么办?小花没救了,你陪我家小花!”
王小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大滴的汗水滴落在地上,身上已经全部湿透。他刚想起身,富贵手里的刀就横在了后脖颈上。
“王小路,老子先杀了你,再去收拾那害人精!”富贵拿刀的手微微颤抖着,声音却刚劲有力。
王小路看了一眼红了眼的富贵,把头低下,小声说:“你想咋样就咋样,听你的!”
玉峰骂到:“就你那熊样,对你动刀子还怕惹上倒霉事!王小路,你家那害人精呢?老实交代,今天你不给大伙一个交代,谁也饶不了你!”
王小路咬了咬牙低低地吼到:“把那骚猪找回来我亲手解决了它!”
玉峰将手里的凳子猛地一摔:“他妈的,找到了还用的着你动手?老子不把它生吞了也要把它活剥!”
一旁的二麻子起哄说:“老子早就想收拾那害人精了!要是早知道会有这事,还哪里能让它活到今天!他娘的,我老婆的仇也一起算上!让一头猪给咬了,咱大爷们出去了脸往哪搁?”
“暂且先放过你,等找到了害人精再来找你算账!王小路,回家给我乖乖地等着,老子收拾了害人精就去收拾你!”富贵从王小路脖颈上拿下刀,转身就准备走。
一旁的村长大声吆喝到:“大家一起找那害人精去!村里出了这样的事,一定要暂草除根,否则留下是个大祸害!女人照顾好娃娃,男人拿家伙全部去找害人精,每个角落都要找!”
“我早就知道那东西害人!”
“对,一定要找到那害人精!”
“就是,可要看好了自家的娃娃!”
“走,一起走!”……
人们纷纷响应了起来,一个个义愤填膺,随手操起家伙成群结队地走了出去。女人们一哄而散,牵着自家的娃娃朝家走去。
王小路没有跟出去,他往前挪了挪想去摸摸小容的脸,小丫头尖叫一声钻进了秀妮的怀里,不停地叫唤。
秀妮白了王小路一眼,拍打着小容的后背,狠狠地骂到:“拿开你那臭手!你那害人精差点连小容也给害了,你还好意思来?她这么小就那样,你让我女儿今后怎么在人面前抬起头?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跨进我家半步,否则我打断你的狗腿!”
“嫂子……”王小路内疚地叫了一声。
“闭上你那臭嘴,我不是你嫂子!”秀妮无情地阻止了王小路的话,抱起小容朝屋里走去,嘴巴不饶人地说:“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!也不知道平时你和那害人精是怎么过的,等找到了它,老娘我亲手杀了它都觉得不解气!”
王小路象个蔫茄子一样,在小花旁边站了好一阵子,艰难地迈着脚步朝家走去。路上还没有散去的人见到他要么不说话,要么一起朝他丢土块。村里进进出出的男人们操着家伙不停地吆喝着,象是大难临头了一样。
王小路到了自己家门口一看,发现大门是敞开着的。他以为大黑回来了,忙走进去左右看了一眼将门关好。但一进院子他就傻眼了,辛苦垒起来的猪圈被推倒,就连乘水的水缸也被砸烂,水流了一地。
王小路欲哭无泪地回到房间,屋里象是土匪进来过一样,所有能打破的都已经被打破,连床上的被子都被扔在地上踩过。他愣愣地看了一会,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,然后扭头到了院子拿起挑水扁担出去,站在大门口一边挥舞着扁担,一边吼到:“娘的,有本事来杀我,来杀我啊!咬翠枝是老子干的,操小花也是老子干的,老子谁也不怕,来杀我啊,为什么不来杀我……翠枝那骚婆娘是自找的,她就是害人精!小花也是自找的……哈哈,大黑干的好,大黑是个男人,大黑干的好…”
几个人远远地看着王小路发疯,没有一个人敢走上前。王小路一个人叫嚷了一阵子,见没有人理会自己,将扁担一丢,瘫坐在了地上,眼角流下一滴清泪。




正文 第十八章

整整一个上午,几乎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,但依旧没有找到大黑的踪影。村长和玉峰他们几个来找过王小路一次,但他始终没有开口说一个字。
王小路坐在猪圈的废墟上,低头玩弄着手里的石子,一直从早上坐到了晚上。天黑的时候他把大门打开,希望大黑能自己回来,但又坐了半宿还是没有大黑的任何踪迹。
王小路又累又饿,回房拿了个硬馒头躺在光床板上一边吭一边想着怎么处理今天的事。村里是呆不下去了,如今自己在村里都抬不起头,又如何能保护大黑!如果他比别人早找到大黑,就带它离开这里。虽然大黑做的事很是过分,但三年多来他都和大黑相依为命,他没有办法恨它,更不能说服自己把大黑交给村里人去处理。
发生这样的事也怪翠枝那骚婆娘,要不是她昨天晚上来勾引自己,引起大黑的兽欲,又怎么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?不行,等天亮了就去找大黑,一定要在别人找到它之前找到。但他能找到大黑吗?这家伙估计是藏在山上了,那么大的山坡要什么时候才能找遍!但在潜意识里,王小路又期盼大黑一直不要被找到,这样也就免了皮肉之苦!
王小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,他正睡的舒服的时候,被人用什么东西给捅醒了过来。王小路揉了一把眼睛,见外面天已经大亮,床前面站着满脸怒气的富贵和玉峰。他想了想昨天被操家的仇恨,打了个哈欠就想继续睡觉。
“王小路,你个王八蛋居然还能睡的着?快说,害人精去哪里了?”富贵又用手里的刀背捅了捅王小路的大腿,厉声问到。
玉峰没有说话,只是冷眼看着王小路,脸上的怒气依旧没有丝毫的减弱。
王小路翻了个身,闷声闷气地说:“你们不是很多人都去找了吗?我这家里可都已经被你们翻了个遍,它又不是被我吃了,我怎么知道去了哪里?有本事你们自己找去,别来烦老子睡觉!”
王小路话音刚落,屁股上就狠狠地挨了一棍子。玉峰有些气急败坏地骂到:“操你老妈,你这个王八蛋,没出息的东西!老子不打你你是不说实话了?把人害成那样你还有理了?你以为你是谁?你就是个硬不起来的孬种!”
王小路猛地坐起来,微微笑了一下,出手极快地抢过富贵手里的刀子,好不含糊地朝玉峰辟去。
玉峰一个躲闪,虽然躲过了刀锋,但胳膊上还是被刀尖划破了一处,血马上就渗了出来。富贵先是一愣,没等到王小路辟出第二刀,就死死地一把将他的脖子抱住,对玉峰吼到:“打,给我往死里打!”
玉峰的棍子说话间就落了下来,刚好打在了王小路的后背上。王小路“嗷”地叫了一声,玉峰棍子又挥了起来,但这次他没有打下来,而冲富贵说:“找人把他绑起来,等找到那害人精再一起处置!”
玉峰那一棍子打的确实不轻,王小路疼的半天没有回过神来。富贵冲外面叫了一声,又进来了两个男人,找了些绳子将王小路五花大绑了起来,然后把他往院子里一扔,锁上大门走了出去。
王小路有些绝望地哼哼着,现在他已经不想怎么带大黑走了,而只是想如何才能安全脱身。后背上的痛一阵一阵的袭来,有好几次他都昏死了过去。
大约过了三四个小时,门外面一阵吵嚷,紧接着大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,十几个男人抬着五花大绑的大黑走了进来。
王小路勉强抬头看了一眼,见大黑身上全是伤痕,嘴角的血还在滴着,一只蹄子随意地甩着,一看都是被硬生生地打断。大黑正闭上眼睛不停地哼哼,偶尔大叫一声,似乎在反抗众人的举动。
王小路心痛地叫了一声“大黑”,屁股上就被一个男人踢了一脚:“他娘的,你还心疼他?!”
村长最后一个走了进来,看了看地上的王小路和大黑,一脸严肃地说:“王小路,大家也不想闹出人命来。既然玉峰家死了小花,那大黑就陪它一命。至于翠枝的事,我和富贵商量了一下,你亲手阉了大黑,再把它杀了,这事就算是完事。从今以后我们不再追究你的任何责任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我呸!你们要杀要刮随便,要老子对大黑动手,门都没有!”王小路看着村长骂到。
玉峰冷笑了一声:“行,你不动手那就我们动手,让你看看它是怎么慢慢死的!”
村长微微点了点头,冲众人说:“把他们两个抬到场上去,胆子小的就在家乖乖呆着,胆子大的过去捧个人场!顺便也警告一下那些不老实的村民,这村规也不是儿戏!”
众人应了一声,将大黑和王小路一起抬起来朝外面走去。王小路看了一眼大黑,发现它也正看着自己。他苦笑了一声心里想:“大黑啊大黑,真没想到我和你要一起死!这也算是你的福气,死都要我陪着你!”




正文 第十九章

一行人将王小路和大黑一起抬到了村子中央晒玉米的场上。两个人压着王小路站在一边观看,另外四五个人将大黑结实地绑在一块磨盘石上。周围静的有些出奇,除了大黑的尖叫和王小路的喘息声,几乎再听不到任何声音。男人都站在里圈,个个手里拿着碗口粗细的棍子。女人们站在各自的男人后面,怀里拉着自家的娃娃,胆怯地从缝隙中看着。一切都与古代官府杀人的场面一样,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囚犯是大黑!
王小路环视了一圈周围,在人群中看到了巧巧和秀妮,他在她们身上停留了几秒种,快速将目光移到了别处。在这么多人当中,他就是不敢和巧巧或秀妮对视。他怕自己和大黑的可耻举动玷污了她们,使她们更加痛恨自己。
村长见一切收拾停当,清了清嗓子走到场地中间,大声说到:“大家请安静!我想大黑的可耻行为就不用我多说了,这是本村的耻辱,也是本村的灾难!虽然翠枝是我儿媳妇,但她就不是我家的人,今天这个公道我也有责任为大家讨回来!大黑这个畜生胆大妄为,严重扰乱了村里的宁静生活!为了引以为鉴,给大家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,今天大黑的处置就交给受害人家属玉峰和富贵来执行!而作为大黑的主人王小路,对大黑不进行严加管理,出事以后又不积极配合,这才造成了今天的后果,也有很大的责任。更为重要的是王小路不思悔过,反倒用刀刺伤玉峰,这种行为极端恶劣,与大黑的兽行一样不能原谅!至于对王小路的处置,就等处置完大黑再做决定!大家要是没有什么异议,现在就开始执行刑法!”
场上的人谁也不说话,大黑还在扯着嗓子叫着。王小路刚想说话,抓着他胳膊的两个人猛地朝后一扭,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行刑!”村长一声令下,富贵和玉峰每人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杀猪刀,一步步地朝大黑走去。
大黑大概也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末日就要临近,叫的更加厉害,并时不时地看上王小路一眼。王小路忍着疼痛大声骂到:“操你们老娘,有本事就一刀了结了它!”
富贵和玉峰一起回头看了一眼王小路,冷笑了一下走到大黑跟前,在它面前晃动了一下刀子,各自抓住它的一只耳朵,猛地一砍,大黑的耳朵就在他们手里了。大黑尖叫了起来,血滴四溅,样子痛苦之极。人群中胆小的女人惊叫一声,将脸瞥在了一边。空气中夹杂着孩子的哭声、女人的叫声、男人的嘘声,完全将刚才的安静被打破,一时间竟有些混乱。
王小路看着大黑耳朵上流下来的血线,挣扎了几下,但最终还是没有挣扎开后面按着他的人。“王八蛋,操你们老娘!放开大黑,会遭报应的!会有报应!!”
玉峰和富贵将手里的猪耳朵丢到一边,挥刀就朝大黑肚子上砍去。又是一声惨叫,大黑身上多了两条血线。女人和娃娃的哭叫声更加厉害,就连有的男人都闭上了眼睛。大黑努力挣扎着,蹄子上的绳子已经将皮磨破,将绳子染成了红色。
看着玉峰和富贵手里的刀又要落下去,王小路咬牙切齿地喊到:“停,王八蛋,别砍了!老子听你们的,老子解决它!老子解决它行了吧!!”
玉峰和富贵互相看了一眼,又看了看村长,一起将刀放下,转身看着王小路。
村长走到王小路旁边,示意按他的两个人松开手,然后看着他说:“早说大黑就不用受这个罪了!行,那你去动手吧!可不要耍什么花招!王小路,早点解决了大家也都可以回家该干啥干啥了!你说一头蠢猪搞的鸡犬不宁的有什么意思?”
王小路一步步地走到大黑跟前,接过富贵递过的带着血迹的大刀,慢慢地靠近了大黑。大黑渐渐不再号叫,安静地看着王小路。
王小路顾不得大黑身上的血,猛地抱住了它的头,一边哭一边说:“大黑,对不起了,你就痛快一点去吧。既然他们不肯放过你,我也没办法救你!这都是你自找的,谁让你干出那么丢人的事?希望下辈子你能做个人,再不要做只骚猪!我会动手快一点,你忍忍就过去了!大黑,大黑……”
“行了,看你象个娘们一样!不动手我们可要动了!”玉峰把王小路拉开一点,不耐烦地说到。
王小路擦了一把眼泪,又看了大黑一眼,这才摆好了架势。大黑象是听懂了王小路的话,没有再叫一声,象往常一样盯着王小路。
玉峰和富贵上前揪出了大黑的那东西,等着王小路下手。王小路的手颤抖了起来,刀在空中不停地抖动。在他心里,大黑一直就是自己兄弟,现在让他动手杀大黑,比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还要难受!
“你他妈能不能象个男人?你裤裆里还有没有东西?一会手抖了砍到我们的手把你也给做了!快动手,老子等的不耐烦了!”富贵大骂了一声,将手稍微往后挪了一点,看王小路的眼神似乎要将他吞了。
场上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,连刚才哭叫的娃娃都不出声。大家静悄悄地等待着刀落下的那一刻,也等着为翠枝和小花报上仇的那一刻!
王小路已经不再流泪,他深深地给大黑行了一个注目礼,吸了一口气,闭上眼睛挥刀砍了下去。




正文 第二十章

大黑一声惨叫,王小路睁开眼睛一看,自己的那一刀不偏不斜,恰巧将大黑的东西全部割下来。血如同泉水一样从肚子上冒出来,大黑的嘶叫似乎要将天空撕破一样。玉峰和富贵拿着割下来的东西有些目瞪口呆,谁也没有说话。
“闪开,他娘的,老子要出手了!”王小路看着大黑的表情面孔都有些扭曲,他象是发狂一样大喊一声,震的大家都住了声。
富贵和玉峰互相看了一眼,连忙往旁边一闪。王小路撕心裂肺地叫到:“大黑!兄弟对不起了!”
只见王小路一跃而起,挥刀上去猛地一砍,大黑的头颅就耷拉了下来。血水从刀口中喷出,全部溅在了王小路脸上。
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,娃娃也一时忘记了哭叫。王小路手里的刀“哐”的一声掉在了地上,他慢慢跪在了下去,捂着脸“呜呜”地哭了起来!
大约过了有三四分钟,人们渐渐议论了起来,娃娃也开始哭叫。村长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大黑,有些胆怯地说:“好了,既然妖孽已经杀死,以后大家各自做各自的事,不许再提起此事!如果谁家的杂种再犯下这样的罪孽,一样公众处死,决不手软!要是有男人犯下这样的罪行,后果跟大黑一样!现在大家都回去吧,别再让娃娃看这血腥场面。”
“那他咋办?总不能就这样饶了他吧?”富贵指着跪在地上的王小路说到。
玉峰叹了口气说:“算了,得饶人处且饶人,他不也受到惩罚了嘛!”
富贵白了玉峰一眼,脖子一横:“不行,你们是本家,你自然替他说话!你老婆又没被那畜生搞,不能就这么饶了他!”
“对,不能就这么饶了他!我可以告诉大家一个秘密,王小路根本就不是男人,他只是披着男人的一张皮!他不能搞女人,就教唆他那骚猪来搞,这才将我弄成这样,你们说能放过他吗?”富贵话音刚落,人群中一个微弱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。
王小路猛地回头朝说话的人看去,这才发现翠枝颤巍巍地被村长的婆娘扶着,正站到了人群前面。
“有这么一回事?他真不是个男人?”
“我早就说他不是男人了,要是男人能这么大岁数了不找老婆?”
“看不出来啊,一表人才,怎么就不是个男人!”……
人群象是炸开了一样,说什么的都有。王小路看着眼前无数张一张一合的嘴巴在蠕动,大脑一时有些缺氧,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。但只一会,那种模糊的感觉就消失了!
“既然受害人提出来不能就这样算了,那大家看看怎么处理吧,现在听从民意!”村长看着翠枝说了一句,默默地退到了一边。
二麻子跳出来叫到:“扒了他裤子看看是不是个男人不就知道了!”
“就是,扒了他裤子!”人群中有人附和着。
富贵还没等大家说完,上前一步一把揪起王小路,对大家说:“骚猪就是他培养起来的!现在大家就看看不是男人的男人是什么样!大家有气的都发泄出来,这样的人在我们村是大家的耻辱!是所有男人的耻辱!”
“不,你们不可以这样!你们这样是犯法,是侵害他的人身安全,不可以这样,不可以!”巧巧从人群中钻了出来,对着富贵大声吼到。
巧巧的爸猛地将女儿拉到一边,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:“没出息的东西,读了几天破书就能的很了?滚回去!”
巧巧委屈地看了一眼满脸猪血的王小路,捂着脸跑出了人群。
王小路呆呆地看着巧巧消失的方向,过了一会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。那种笑声使人毛骨悚然,听起来有些近乎癫狂。
富贵在王小路大腿上踹了一脚,高声喊到:“大家说要不要扒了他裤子?”
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,大家交头接耳一时也没有个说法。
“扒不扒听大家的,错过了这个机会可就没有了!”富贵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扒,扒了给大家看看!看看他是象大黑呢,还是象太监!”二麻子在人群中叫到。
过了一会,人群中又传来其他几个人的叫声:“扒了!快扒,开开眼见算了,站的腿都软了!”
秀妮猛地出来走到玉峰旁边,白了他一眼骂到:“回家去,还呆这里看什么热闹?谁愿意看谁看,咱不看!”
玉峰看了看村长,又看看王小路,低头跟着秀妮走出了人群。
富贵“哈哈”一笑,没有理会玉峰的离开,大声说:“好,既然大家都说要扒,那我今天就把他给扒了!”
说话间,富贵猛地一拽,王小路的裤子就褪到了脚脖子处。王小路没有说话,也没有动,眼睛死死地盯着富贵,脸上因为全是猪血看不清楚表情。
众人先是一阵沉默,然后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:“长那么个玩意没用还不如割了喂狗!”
“就是,真是丢男人的人!”
富贵蔑视地看了王小路一眼,又是一声大笑:“就让他长着吧,好歹也能做做样子!要真把它给割了,那不是真跟太监一样了吗?”
众人大笑,翠枝小声说:“要我说,让他把大黑那东西吃了,也许能象个男人!”
“这倒是个办法!”富贵想了一下将手里大黑的东西往王小路嘴里一塞:“这个味道一定好,又能对你有所帮助,最好别浪费了!这也算是大黑给你留下的一点报酬,你要好好享受才是!”
王小路光着屁股站着,嘴里叼着大黑的东西,有些象是傻了一样,连眼皮都不眨一下。
众人又取笑了一番,见王小路没有什么反应,这才一哄而散,独独地留下王小路一个人在场上。大黑的尸体血肉模糊地摆在他后面,唯有眼睛却还看着王小路,里面似乎有着太多的东西要象他诉说。王小路站立良久,轻轻走过去跪在了大黑旁边,象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。




正文 第二十一章

不知道哭了多久,天渐渐黑了下来。王小路提起裤子站了起来,从地上捡起玉峰丢下的大刀,走到场旁边的一块空地处,蹲下身子挖了起来。他要亲自埋了大黑,不能就让它这样暴尸荒野。刚才的羞辱与气愤此时全部变成了力量,王小路把地面当成了那些欺负他的人,他一刀接一刀地砍下去,越挖越起劲,好像不是在挖埋大黑的坑,而是在挖什么宝贝。
直到启明星高高升起的时候,王小路才挖了一个足够大的坑。他气喘吁吁地坐下休息了一会,拔了些草过来铺在坑底,将大黑一步步地拖到坑里,看了良久才一把一把地将土填上。
太阳出来的时候大黑的坟已经高高耸起,王小路坐在旁边唠叨地说:“大黑,你就安心去吧!你放心,这个仇我一定要报,并且让他们一辈子都不能忘记……你小子,这辈子连女人都操过了,也算是安心了!我虽然有些遗憾,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是个男人!我要离开这里,等到有了出息再回来报仇。以后不一定有机会回来看你,你自己多保重!如果你不嫉恨昨天晚上兄弟的那两刀,就保佑我能有所作为,为你、也为我报仇雪恨!”
说完以后,王小路对着坟头拍了几把,起身朝家走去。经过场的时候,他不小心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。低头一看,竟是大黑的那东西。王小路心里一惊,晚上埋大黑的时候怎么就忘记了把这东西给他埋上。现在挖开重新埋按照当地的风俗很不吉利,不埋进去又觉得大黑身子不齐全。他暗自想了一下,将那东西揣在怀里继续往前走。
王小路到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点,路上的人见了他都是往旁边一闪,捂住嘴偷笑,唯有小孩看着他的面孔哇哇大叫。王小路没有正眼看任何一个人,他打开家门将自己能用的东西包裹好,顺手将大黑的那东西放在桌上,这才去洗了把脸,将脸上大黑的血全洗了下来,半盆水居然全部洗红了。
等一切都收拾停当的时候,王小路背起背包刚想走,却看见大黑的那东西上爬着几个苍蝇。他皱了皱眉头将苍蝇赶走,看着那东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。愣了片刻,王小路将背包放下,拿那东西在水里洗了洗丢进锅里煮了起来。他一边煮一边看着红彤彤的火苗暗自说:“大黑,你这玩意我就先替你保存着,等日后我要是也死了,再把它完整地还给你!”
煮了大概半个小时,王小路揭开锅盖一看,那东西就只有那么一小块了。他捞出来看了一下,笑着骂到:“他娘的,你那么神勇,原来这东西也就这么一点!”
王小路将那东西放进嘴里,没有做任何咀嚼就准备往下咽。谁知道那东西卡在了嗓子里,腥臭无比,不出又不进,令王小路呼吸渐渐困难了起来。
就在王小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,外面有人一边走进来一边喊:“小路哥,你在吗?”
王小路一听是巧巧,心里一急竟给咽了下去。他定了定神走出去冷眼看着巧巧,没好气地说:“你还来做什么?你就不怕被村里人耻笑?!要是你再来看我,今后没有人愿意娶你!”
巧巧有些委屈地看了王小路几眼,上前一把抱住了他,哽咽着说:“小路哥,不管别人怎么看你,巧巧都不会嫌弃你!你一定要活下去,一定好好地活,我就不相信你不行!”
王小路感觉眼眶一热,眼泪差点就流下来。但他还是冷冰冰地推开巧巧说:“你不用来安慰我!现在我在村里连一条狗都不如,你还有大好前途,没必要来可怜我!你回吧,我还有事情要做!”
“不,我不是可怜你!我,我喜欢你!”巧巧尖叫了起来,“不管你是不是男人,我都喜欢你!他们全都是王八蛋,全都犯法!小路哥,要是你愿意,我,我跟你……”
“巧巧,你个不要脸的,我就知道你出来要找这个太监,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腿!”
王小路还没来得及说话,巧巧的爸就拿着一根棍子冲了进来,对着巧巧骂着就挥棍子打了过来。
王小路上前一步抓住了巧巧爸手里的棍子,有些发狠地说:“再说巧巧不要脸,老子抽了你的筋!”
巧巧爸愣了一下,挣脱开了王小路的手,挥手就在他腰上打了一棍子,一边打一边骂:“你个死太监,不是个男人还勾引我家闺女,老子今天不杀了你还不是人!巧巧是你叫的吗?她不要脸还不是你勾引的?”
王小路没有犹豫,抬脚一踢就把巧巧爸踢了个仰面朝天。他刚想冲上去再补两拳,巧巧扑上去护在了她爸前面,哭喊着说:“别打了,别打了!是我下贱,是我自己来找你下贱!别打了,他是我爸!”
王小路伤心地看了看泪流满面的巧巧,背过身大声吼到:“滚,都给老子滚出去!从今以后,谁敢再踏进我家半步,老子打断他的狗腿!”
“你他妈别嘴硬,有本事你象个男人一样操几个女人给老子看看!你就一个死太监,老子这么大岁数了也比你能干!”巧巧爸一边站起来,一边不服气地叫到。
王小路回头看着巧巧爸,眼里的凶光让人有些害怕。
“爸,咱走了,咱走!”巧巧一边拉她爸往外走,一边担心地看着王小路。
看父女两个走了出去,王小路冲进屋里拿起背包就想走人,一定要去学本事,等混个人样再回来报仇!他相信,除了用男人的东西,金钱一样可以让人耀武扬威!
但刚打算要走出去,王小路忽然觉得有些发困,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。他放下包一屁股坐在了床上,只坚持了一会就倒头大睡。